张文山两人走出办公室的时候，面色都很复杂。
不同于上次的激动，胡静这一次表现的分外平静。
她一直低着头慢慢向前走着，慢慢走进了张文山的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的张文山叹了口气，尝试着拨打了方辰的电话。
但对方并没有接。
张文山也没再继续，只是坐在沙发上沉默着。
这时胡静突然笑了一声，满是讥讽和悲凉。
“没意思，真没意思！”
“是我想多了，我以为在公司工作了这么多年，上面至少会给我们留一丝情面。”
“是我高估了自己的位置，在公司高层心里，我们这些人不过就是棋子而已。”
“一颗棋子怎么能和公司谈条件呢？”
张文山慢慢喝了一口茶水，这时候吐了一口气看着她。
“所以啊，这就是女人感性的一面。”
“公司就是公司，领导就是领导，不存在什么交情好。”
“你能为他们创造利益，那你们关系就好，要是有一天你不能创造利益，你们还有什么关系？”
胡静不说话了，坐在沙发上脸上表情很不好看。
这件事情，真正让她意识到了对于公司来说，他们到底算个什么。
结论就是：什么都不算！
张文山给她倒了一杯茶，慢慢笑了笑。
“之前我在办公室问你的问题，现在有答案了吗？”
胡静心中一动。
之前张文山问她，到底是会袒护方辰，还是会为公司争取利益。
那时候她没有给出明确答案，是因为她觉得公司对自己不错。
但是现在胡静可以给出明确答案了：
第四百九十七章 我只是一颗棋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