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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他们校事府的秘密药水,轻易将信件拓了下来,拿走原件,留下拓件。这药水是段镝之成立狴犴校事府时从红绫女那里学来秘方,不知情的外行极难分辨区别。不知情而惊恐的程肃回来看也不看便立刻把假信给烧了。安知瞬在江夏城外就得知了这个消息,立刻将信息飞马报给段镝之。适逢段镝之人在襄阳按例巡察。得讯立刻定计刺杀曾云昭嫁祸段景。
      她先找红绫女,想从速在江湖上寻找一个和段景身材相似的,易容什么他们负责,只需要此人当时入府刺杀曾云昭即可。又找红绫女要了致人假死的龟息散。等段景离开江夏走到半路就把他给劫走了。红绫女不负所托,正巧在江湖上给她找到了身材恍若一人、并且同样善使飞刀的管平原。管平原身犯仇家,正被追杀,这番得红绫女和段镝之下保饶了一命。于是中秋前夜,段镝之亲自埋伏在王府墙外,等管平原入内刺杀完毕,杀死段景,抛尸入内,杀死正好赶来的副侍卫长,伪装成二人火并的样子。再离开。她的轻功虽然比不过莫野泊,但不留痕迹这些反侦察手段,校事府精于此道,自然没有问题。事成之后,管平原得千两黄金而去。
      “他走了?!你放他走了?!”曾静昭瞪圆了眼睛问道,“自然没有。我让安知瞬去杀人灭口了。”曾静昭脸上依旧挂着怀疑,段镝之缓缓走向她平静道:“烧成炭了。”
      两人对视,曾静昭的眼神里带着怀疑,段镝之却十分平静,仿佛她只是在陈述事实,毫无隐瞒。不时,曾静昭叹气,“罢了…罢了,木已成舟。”段镝之点头,“以后这样的事,没我允许,绝不可做!”她依然气急败坏,段镝之皱着眉头点头,“以后这样的事,也不会再有了。”曾静昭冷笑一声,“何以见得?”“莫不是你还想再来一个江陵王?”曾静昭反而冷嘲热讽的叹息起来:“经过你这一番阴谋,难保没有胆大包天者乘势而为。”
      她其实只是想段镝之认个错服个软,她觉得段镝之给自己惹了很大的麻烦,她不想真的责怪,但她想段镝之给自己认个错。
      段镝之的眼神忽然变得冰冷,看着某个虚空,仿佛看着待宰的猎物:“端的是不怕死。”她右手握拳,左手摁在刀柄上仿佛随时准备杀人。曾静昭恍然怀疑自己这些年让狴犴校事干的事情是不是错了。“镝之,我们杀的人够多了。”她坐在龙椅上,觉得累,摇了摇头道:“太多了。”
      一时沉默。安静的空气像是有重量似的落在人身上叫人无法呼吸。虽是深秋段镝之却觉得一阵寒冷,想起在襄阳红绫女对自己说得一番话,确切的说,是吵的架。
      “她一直在利用你!你为什么不明不明白啊!万一事情败露了你就会被推出去顶罪!难道她皇帝老子会牺牲自己吗?!”红绫女刚刚还坐在她对面举着酒杯,下一秒就拍桌子和她吵了起来。她们坐在阴暗的酒店里,街面上连个人都没有。深更半夜,段镝之和她提出要人,她一开始答应了,可是越想越不对。段镝之如旧请她喝最好的酒,也许就是这最好最烈的酒,激得她终于忍不住发难,光刀似的嘴皮子毫不留情:“你为她做了这么多脏手的事情!若是原先,有皇帝授意,又能做出个像样罪名来,也出不了要紧的事!可相比罪责皇帝

第22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