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桃儿方觉后悔,原来听他和另一个女人相识相爱的故事对自己竟然是这么大的折磨。特别是问出她心中所想时那种附骨之痛竟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翎兄…的确是他的梳头客,但却不是那次。”
“哈!这有区别吗?”
听了慕白这个答复桃儿怒极反笑,萧翎终究还是成了那女人的裙下之臣,这应该早就是故事注定的结局了,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还是会有所期待呢?桃儿觉得似乎有一根在她脑子里绷了很久的弦终于因为不堪重负断掉了,她的心也在同一个时候出现了一个难以弥合缺口。他和她的故事,真的与她无关。
“有区别!”
突然,慕白转身紧紧抓住了桃儿因为大笑而晃动不止的身子,此时桃儿才发现自己的笑竟然是如此苦涩,苦的她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了。
“唉”
慕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顺手抽出了袖口里放着的帕子塞到桃儿手里才放开了她。
“翎兄从不会趁人之危的。那次他花重金买下上官柔的初夜后便包下了上官柔的场子,让她不会再受到别人的打扰,不过他自己却从那以后再没去找过上官柔。”
“那他们…后来……怎么会?”
桃儿过了很久才平复下自己的情绪重新听慕白讲故事。当听到慕白说萧翎并没有再去主动接近上官柔时她的心才终于稍稍放开了些。
“那上官柔是被官卖的,你知道?”
听了桃儿的问话慕白没有回答她,反倒又回问了桃儿一句。
“官卖?…”
桃儿对这些东西也只是模模糊糊直到个概念而已,并不了解它们背后所代表的含义。慕白看桃儿那个样子也知道她没有明白自己说话的重点了。
“所谓官卖,就是说她终生不得不赎身。”
“什么?!可是?!……她怎么……?”
“问题就在这里!”
慕白终于如愿地在桃儿脸上看到了吃惊的表情,其实直到此时他的故事才进入了重点。
“因为她是被官卖的。所以翎兄以一个朋友的身份也只能为她做这么多了。可那上官柔却是个有野心的,她看出了翎兄对她有情也看出了翎兄此前并未怎么接触过女色,对个中事物定是不甚清明。所以她几次三番以谢恩为由请翎兄前去与她花船相聚。不过这些大部分时候都被我给挡下了。”
“你不喜欢她?从一开始你就不喜欢她是吗?”
听了慕白最后一句话桃儿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之前她一直都知道慕白和上官柔不和,却不知道他们不和的根源。却原来早在他们初见时慕白就已经不满这个上官柔的行径了。
“呵!我?我怎么会对她感兴趣?倘若说对她还有些好感那也是当年茶楼初见之时她的那份清丽和孤傲曾经让我敬佩,但后来混迹风尘一年有余她早已是个中好手了,就只有翎兄还单纯地以为…
唉,总之后来被她逮到了一次机会。那是一次翎兄酒醉,不知怎地上官柔得到了消息说是要前来照顾他。当时翎兄身边的小斯收了她的银子不好阻拦,又因为知道翎兄和她的关系所以也没多加防范便放了上官柔进去单独和翎兄相处,自己去帮翎熬醒酒汤了。
结果后来等小斯回来后不见了上官柔,倒是翎兄衣却衫不整,样子颇为狼狈。”
“那他们?”
“没有人知道当时的真实情况,只是翎兄醒来后在褥子上看到了一块嫣红,后来又传出了上官柔当天夜里在闺房自缢的事情来。所以翎兄认定那是上官柔的落叶初红,而他则是在酒醉不醒的情况下夺了她的清白。所以…翎兄才动了对上官柔负责的念头。”
“哼!他还真仗义”
听到这里桃儿冷笑了一声。所谓“落叶初红”其实多是男子以讹传讹的假象而已。
桃儿来自现代自然知道其实大部分的处女在第一次行房之时是不会流血的,而真正会流血的人恐怕还不足总数的三成。只是中国男人有很深的处女情结,而古人的医疗技术又不高,所以那所谓的“落叶初红”就成了大部分男人用来辨别自己床上的新娘是否贞洁的唯一证据了。
但是想想都知道这东西有多么不可靠,男人能有手段女人自然就能有对策了。这几千年下来闺中假落红之法可谓不胜枚举了,只是看人想怎么用而已。桃儿没想到萧翎那男人竟然会仅仅凭一块可疑的血斑就动了娶妓女为妻的念头,这男人似乎也太单纯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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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的故事2(3000+)[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