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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已经入秋结果接连几日阴雨绵绵搞得钰亭根本无法出去浪,现在的他正坐在屋檐下托着腮帮子唉声叹气。一对燕子飞入屋檐之下躲雨,钰亭把视线转过去看着那两只燕子在那里整理羽毛,继续发呆。
      送走了访客长水撑着一只油纸伞从前厅走来,他在钰亭面前站定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那对燕子,又转回头来看着钰亭。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了僵持了一会,钰亭先憋不住了问道“干嘛啊?”
      长水说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钰亭嗖的一下站起身来,惊飞了那两只躲雨的燕子,马上就是燕子南迁的日子了这一去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钰亭抄起放在门口的油纸伞举过头顶朗声说道“出发!为了这乱世家国!”
      长水不理会他这种犯二行为转过身去在前面引路,钰亭把一半的伞都挤在长水的伞下拽着他的胳膊随他出门去了。
      往日热闹的集市上如今只有零星几个摊位,卖伞的居多还有几家卖脂粉发簪的。钰亭一路上蹦蹦跳跳溅起一路的泥水点子,不仅仅甩在自己的衣服下摆上也甩在了长水的衣服下摆上。淅淅沥沥的雨水砸在长水的伞面上顺着伞骨滴落在钰亭的伞上,然后又顺着钰亭的伞骨滴落在地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长水一路上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钰亭在一旁使坏他也浑然不知。钰亭本来想和他说说话可是看他如此无精打采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于是退了几步把伞面都晾在雨里好半天,然后凑到长水身边转动手腕那伞面也跟着转了起来,那上面积存的雨滴因为离心力纷纷向外飞去侃侃落了长水一身。有不少扑进长水的脖子里,吓的长水一个大跳跳出一丈远!“无理取闹!你在做什么!”长水起的浑身发抖,伸出指着钰亭的鼻尖说道。
      钰亭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几乎要站不住了,一边笑还一边念叨“哎呀,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瞧你那样!哈哈哈……”
      “你!你……”长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碍于两人还在大街上终是一甩袖子没了下文。
      钰亭终于笑够了,一抬头看见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正从街角走来“呦!这不楚稹吗!”
      对方显然也认出他来了,两个人都跑了起来靠近前先是互相转伞惹得几个过路的行人遭了殃,本来想要停下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无耻小儿,结果看见不远处长水那冰凉凉的眼神只能是自认倒霉了。两人直的把伞面上的水都甩干净了才冲上去好好的拥抱了一下。
      楚稹说道“我正要找你去那,没想到你自己出来了。”
      钰亭拍了拍身上的水珠说道“这不是在家无聊吗,出来溜达溜达,谁成想一抬头就看见你了,怎么找我有什么好事啊。”
      楚稹一个甩头“还真是好事,一会你就等着谢我吧!我告诉你那不醉楼请来了几位西域舞女,今天给大家表演胡旋舞,我订了最好的位置,特意叫上你一起,怎么样,够意思吧。”
      钰亭一拍楚稹的肩膀“够意思!走着!”
      “咳咳!嗯!”
      两人刚刚抬起的脚又放了回去。
      楚稹做了标准的官方微笑说道“长公子,要不要一起?”
      长水点点头说道“嗯,今日无事,前面带路吧。”说完对着两个站在远处的陌生男人点了点头,那两个人立刻会意转身离开了。原来那两个人是偷偷保护楚稹的暗卫,本来吗!皇上怎么可能放任自己那个宝贝弟弟一个人出来瞎逛吗!
      三人不一会就到了不醉楼,这里今日果然高朋满座门口挤满了来看热闹的人。楚稹领着长水和钰亭大踏步迈进门去,伙计一看来了一大两小三个浑身散发着贵气的客人赶紧迎了上去,楚稹从腰间拿出前几天订位的凭证,伙计立刻引着他们三个上楼去了。
      这二楼上沿着围栏用屏风隔出一个个小间,楚稹订的那个正对着一楼的高台再过一会那几个西域舞姬便要在那高台上跳起那胡旋舞!
      三人入了座点了几个可口的茶点,又叫了一壶上好的龙井,眼巴巴的等着楼下开场,当然长水并没有眼巴巴他仍然心事重重的皱着眉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茶水。钰亭和楚稹都不去惹他,两个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正说着起劲那忽听楼下弦声一响,两人向下望去原来那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个抚琴的女子。那冰冷的七弦琴在那女子手下仿佛有了灵魂一般,琴音时而若马蹄箭啸,时而若美人呜咽,急缓得当节奏准确,琴体的两个空腔共同共鸣越发显得那弦声悠扬。一曲奏罢收获一片掌声,钰亭一边鼓掌一边偷瞄长水,长水仿佛比刚刚开心一些了,眉头不皱了正用筷子夹着茶点往嘴里送。
      钰亭凑到长水身边给他添上茶水举到长水脸前“可是来了什么难缠的客人,怎么见你一直无精打采。”
      长水接过茶碗送到唇边抿了一口说道“是我家师父,被他老人家说了一顿。”
      钰亭拍了拍长水的肩膀说道“哎呀原来是这样啊,我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了那,我说你何必那不就是说了你两句吗,不至于这样,你看我你有那天是不说我的,你看我不照样笑嘻嘻的。”
      长水说道“嗯。”
      钰亭又接着说“就是吗,打起精神来,他就是说下天来你不也是依旧我行我素,我还不了解吗。纠结一顿还是只信自己!”
      “嗯。”
      “所以明知道他说不动你还在这纠结什么啊,快!笑一个!”
      “嗯。”
      “你还是在纠结!”
      “嗯。”
      钰亭终于忍无可忍了一拍桌子站起来了“嗯,嗯,嗯!就知道嗯!我看你别叫长水了,你叫长嗯嗯吧!”
      长水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只是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钰亭说道“屁!你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啊!别掐我!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
      长水伸手直接掐在钰亭的大腿上疼的钰亭双手拼命扒着长水的手想让他松开,然而奈何两人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钰亭越是反抗长水越是使劲,掐的钰亭连连哀嚎赶紧求饶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脏话了!饶了我这回吧!好不好?”
      长水手上松了松却还没放开“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这边钰亭一个劲的吸凉气,双手捂在长水的手上希望这样能缓解痛苦“这次是真的!真的!啊!轻点!要死了!”
      长水最后狠狠的掐了一把放手了,钰亭用手隔着裤子在刚被掐过的地方狠劲搓,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抬头一看楚稹眼睛看着楼下的表演嘴角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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