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南凌桓的传话后,将军府内顿时呈现一片忙碌的景象。安陵茗语正在与宁熙和亲点的厨子确定着菜单时,夏花走了进来,在她耳边附身一说后,安陵茗语便谴走了厨子。
“你确定那小贱种没有烧成傻瓜吗?”安陵茗语不可置信的问到。
“奴婢让林侍卫在墙头偷偷看的,小公子烧退了,脸上的红疹子也基本不见了,似乎比病前还精神很多······”夏花绘声绘色的描述着。
“别说了!”安陵茗语气恼的将手中的茶杯扔到了夏花的脚下,“啪”的一声摔得粉碎。夏花吓得跳着脚向后退了一步,低头站着不敢言语。
安陵茗语懊恼的来回踱着步子,嘴里还不停的咒骂到:“那个贱人生的小贱种还真是命大,是不是林玥那个下贱胚子使了什么妖术······”突然她停了下来,沉默片刻,面色阴沉的说:“夏花,去把母亲之前带给我的‘春荡酒拿来。”
春荡之酒,佳酿也。只是在酿造之时加入了一味草药,可使男子春心荡漾,只要女子在怀便无法克制自己去行云雨之事。而且就算是千杯不醉之人喝完都会显露醉态,心智全无,只被原始的欲望所驱使。
这一小坛春荡酒本是安陵茗语的母亲想让她用在南凌桓身上的,尽早怀上子嗣,巩固地位。可安陵茗语的骄傲让她不屑这样做,一直暗暗所藏。
“平疆王宁熙和生性风流,出入花楼更是家常便饭。那南蓁蓁便是出身京城花楼的名妓,他们二人也许是老相识了。”安陵茗语将酒坛递给夏花说:“在宴会过半时,将呈给平疆王的酒换成‘春荡,再引殿下去见一见我们这位二夫人。”
夏花看着手中的春荡酒又有些犹豫的说:“夫人,那毕竟是平疆王殿下,若是知道被我们······”
“怕什么!”安陵茗语自信的说:“这春荡酒与普通的酒味道无异,喝下便会意识模糊。就算被平疆王知道,我们一口咬定此酒是南蓁蓁的便可。”
夏花见自己的主子如此信心满满,虽觉得此计风险极大,但想到可以让大夫人出气,便不再言语,捧着酒坛下去妥善准备了。
一脸“哭相”的春草藏在大门旁的暗处,静静的盼着南凌桓归来。可她等来的却不是南凌桓一人,只见平日里高冷无比的
第十七章:诡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