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中的安陵茗语此时才不得不承认,南凌桓从来就没有爱过自己,若从此······她不敢再想下去。或许她应该逃回京城向父亲求助,之前听母亲说素和丞相有意拉拢父亲。若是有丞相撑腰,那宁熙和也不敢对自己怎样。
正当安陵茗语为自己筹谋之时,夏花被人扔进马车。
“啊!”安陵茗语惊呼一声,随即捂住了口鼻,一股血腥之气在马车中蔓延开来。
这夏花腰以下都被打的血肉模糊,甚至还露了白骨,简直惨目人睹。这二十大板会使人皮开肉绽,但也不至如此。安陵茗语虽然恶毒,但也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她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到夏花的鼻下,随后立即伸回了手。
夏花没气了!
安陵茗语吓得缩卷在马车的一角,在她惊魂未定之时,忽听马车外一男子说道:“小人奉了宁疆王殿下的命令,来给夫人传个话!若夫人此去虔诚礼佛,自然会有回到将军身边的一天。若夫人动了其他心思,再生事端,这夏花便是警告!夫人好自为之!”
马车外酷热难耐,马车内犹如寒冬,让人绝望!
“你何必如此吓她?”看着远去的马车,南凌桓对宁熙和说。
“看来是我妄作小人了?”宁熙和自嘲到,“对待安陵茗语这样的人,就要一锤到底!”宁熙和撇了南凌桓一眼,摇摇头说:“阿桓,你终究是太心软。”
“那你又是何时变得如此铁石心肠?”
空气瞬间凝固,两人一动不动的望着对方。只有随风而起的衣角,缓缓摆动。群蝉
第二十八章:震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