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寸缕的身子狼狈的跌坐在厚实的绒毯,空气顿时陷入一团死寂。
凝墨惊魂未定,身后已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接着是一记清脆的关门声,翟逸寒走进了浴室,她知道她这是真正惹怒他了,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容忍,在极致缠绵时,女人嘴里唤出的不是他,而是其他男人的名字,尽管这是一场交易。
窗外的风仍在飘逸、摇摆,原本清晰的月亮,不知何时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云雾,淡淡的,柔柔的晕黄光泽。
他说她完了,是不是就意味着玉希远……
她倔强的依然保持着坠落的姿势,像一个被家人抛弃的孤儿,卑微的蜷缩在不属于她的世界里。
很快,翟逸寒从浴室走了出来,眸光冰冷,似乎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凝墨蜷缩的身子一僵,连呼吸都变得尤为小心,更别说再动弹了,好一响,大概是去阳台了,凝墨余光这才小心的环顾了周围,果然,房间已是空空如也。
蓦然站起,她伧俗的躲进了依然迷漫着沐浴清香的浴室里。
粗略的洗漱好,凝墨望着那张薄如蝉翼的浴巾,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裹在了身上。
踩着细碎的步子,朝过道那头的阳台走去。
然,落地窗前的一幕,竟又让她想起她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也是像现在这般背对着她,让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她的眸不由得一酸。
既然是游戏,既然由始至终只是一场闹剧,那么此刻,幕布拉下了,她是不是也应该离开了,只是她想问他,玉希远是不是已经自由了,但话到嘴边又被她生生压下,墨迹良久,强忍着浑身上下的疼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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