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墨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的帝豪园,夜色深且凝重,躺在注满温水的浴缸里,盯着天花板的水眸渐渐空洞,满脑子都是翟逸寒冷得骇人的俊颜,还有他发动车子时压低嗓音迸出的一句话。
——想死,还不容易!关键是我还没这个打算。
死?脑海蓦地涌出这种极端的想法,凝墨被这一可怕的念头真真切切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很没骨气的蜷缩了一下,喉头一紧憋足气将整个身子没入水中,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濡湿的长发随着荡漾的涟漪,勾勒出一道婉转的弧度,美白如瓷的身体经过一阵窒息的禁脔,如一抹毫无思维的自由体,任由本身的重量沉入水底,渐渐舒展开,她睁开墨色水眸,又无声无息的合上。
死,是摆脱一切束缚,通向自由的最佳捷径,却也是最懦弱的一种表现,是人都怕死,除非那个人没心没肺,可她若是就这么走了,活着的人怎么办?生她养她的父母怎么办?悲痛欲绝有很多种,但绝不可能是害自己如此绝望的翟逸寒!
她对于高高在上的他来说,又算什么?
想来是可笑又可恨的,即便是他们不喜欢的女人,可如果战场转移到了床上,哪怕前一秒还跟别的女人上过床嗨过了,在身体机能能允许的情况下,下一秒又可以乐此不疲的投入另外的战斗,这就是男人。
跟不同的女人翻云覆雨,他们或者会说你们的身体有多吸引他,毫不吝啬的赞美你的身体,也仅仅是如此,他们龌龊的希望被他压在身下承欢的女人,永远都纯洁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但从不会回头看看自己那俱,早就肮脏得如同地窖里溃烂的腐肉,散发出令人想做呕的恶臭。
&nb
136 好过两个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