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想了想,似乎顾虑什么。
“呵,怕我啊?不进拉到!”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刚要把门关上,白玉堂身影抢先一步踏了进来。
“说得也是,白某有什么好怕的?”白玉堂低声笑笑,将纸袋里的烧鸡取了出来,居然还有一壶酒。
我不客气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放下晚膳后,取笑道:“不知小女子以前做了什么坏事,一来就吓跑你四位义兄,真是过意不去。”
白玉堂瞄了我一眼,不在意笑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你一次不小心烧了我大哥苦苦经营十几年的小酒馆,一次不小心将我二哥铁爪弄丢,一次意外炸伤我三哥的屁股,还有一次就是不知怎地将我四哥踢进湖里……”
我压抑内心的爆笑的冲动,为他倒了一杯酒,歪着脖子问:“你怎么没被我吓跑?”孟湘儿不是一般厉害,五鼠吓跑了四个,剩下这个若不是异类的话,那么唯一解释就是他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果然,白玉堂似笑非笑一饮而尽杯中的烈酒,道:“白某已经习惯了,忽然面对此时记忆空白的孟湘儿,反而有点不习惯了。”
八成他被虐待上瘾了?我暗笑边嚼着烧鸡,边扒饭。
“孟姑娘,难得在下能与你和平相处,白某敬你一杯。”白玉堂为了斟满一小杯烈酒,举起他手中的酒杯,目光灼灼看着我。
喝酒?我吓得啃了一口饭在喉间,用力咳了几下,忙摆摆手道:“你好意我心领了,我,我实在不胜酒力,喝了怕你笑话我丑态百出。”从小到大我滴酒不喝,不是不能喝,是因为我喝酒会过敏,高中时试过几次跟同学们出去玩,他们喝酒我喝白开水,大家都知道,我一沾酒,哪怕一点,不用一个钟头我全身会起一斑一斑的红潮,要几天才能消退。
还好白玉堂没勉强我,又或许孟湘儿也跟我一样从不喝酒?
“白,白大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边吃边考虑很久,叫声大哥,也不很难,如今能在开封府帮上忙的,似乎只有他了。
“嗯?”白玉堂对我此称呼显然很意外,一双俊目目不眨睛凝视着我沉声道:“孟姑娘是不是想离开开封府?”
原来白玉堂不是一般人,从我刚才在后堂上拒绝与展昭成亲的事看来,他就猜到我会逃婚。这样也好,我说话向来不喜欢转弯抹角,跟聪明人说话是最省心的了。
我点点头,想起自己马都不会骑,要离开,首要问题先学会骑马才行。
“孟姑娘想去哪里?”白玉堂没问我什么时候走,也没有直接答应帮我,只是问我想去哪里而已。
我知道他会帮我这个忙,想了想问:“最危险地方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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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出逃(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