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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鼎朗声而笑,却作轻嘲道,“都道‘商人重利轻别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过如是啊。”
敖显嗅得话中隐有几分不满与失意,因道:“人海浮沉随波逐浪,各自风风雨雨寄盼。不求尽如人意,但问无愧我心罢。”
王鼎一声叹息,索性一句,“我是觉得自己活得憋屈!”
说着便斟酒一杯,兀自饮尽,再声道,“都说,‘坐商变行商,财源达三江。我自承袭父业至今,确是赚了不少银子。
可我自问一句,我王鼎除了银子却什么都没有,就连临安府里的一个小小的差役都能给我白眼。我为自己如此卑微的地位自卑!敬轩,被人蔑视的滋味不好受啊,我王鼎受够了!”
敖显几分理解,但安之若素道,“你偃师城中不是有这样一句谚语么,道是‘一品官、二品贾,传人皆以经商为荣,反而将入仕放在二等……”
不待敖显说完,王鼎嗤鼻而道,“‘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敖显点头会意,“看来,子显此番入京,为的乃是这平生之志了。”
话毕,又道,“若有什么地方我敖显能帮得上你忙的,但说无妨。”
王鼎一听,当即一派欢喜,“惯知敬轩你重义气,为人还爽快,若能得你从旁襄助,我王鼎岂不是如
元部元卷 曾湿西湖雨 032东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