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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牡丹听了,若有所思着道,“选贤举能,爹爹每每事必躬亲,这固然是忠君爱国的表现,无可厚非。
然,人非圣贤,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况此等‘荐而能考之制,谁敢说到底不是世袭为官,官官相护?
那些苦读圣贤之书的贫寒子弟,往往因为得不到举荐而不得参加科考,终其一生的努力,却也彀不得一丝一毫的机会,纵空有一腔热忱也是枉然。”
说着,便叹,“知得百姓疾苦,明得黎庶困厄的方才更能够体恤民情,知道该要为民请命,而他们这些人若是没有出人头地,求官进爵的机会,如何一展雄才一施抱负,又如何能给我云楚朝廷注入新鲜的血脉,又何谈什么江山代有才人出!”
终于把压抑在心头,一直不敢言口的话一股脑儿给说了出来,魏牡丹登觉心头畅快得很。
“……”魏忠一愕,一时反应不来。
檀心对此高论,殊为惊异,却道,“小姐,这如何选举贤能的那可是男人的事,还都是国家大事,轮不到我们女人胡乱评点的,小姐这话可不能再说,仔细传到相爷耳中去了。”
魏牡丹美目一转,问,“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可以议论国家大事了?本小姐今日不仅要议论,还想干涉到底呢。”
“干涉到底?”檀心不解,“小姐,……是什么意思?”
魏牡丹秋眸一扬,将那被拦挡在外的书生一指
元部亨卷 洛阳牡丹吟 050恻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