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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这般凄凉,惹得王鼎好一阵怜悯,“大哥就只是愁请不得敖显来会上一会么?”
听王鼎发问,真真正合心意,耿占云忽而激越道,“他若现在肯来偃师,愚兄必有法子说服他与我结盟。”
眸子一深,幽幽也道,“纵是说服他不得,只独独将他赴愚兄之约的事传扬出去,这与一介反贼为伍,其罪何轻?一旦朝廷知道了,他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而以云楚与他洛邑敖家的厉害关系,必然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就算云楚对他敖家尚有顾忌,却也不能够再养虎为患。
到时候,愚兄再给他敖显推把手,让他骑虎难下,进退维谷,他就是不被逼上梁山,也是万万不能。那时候,愚兄要他做什么,他还能跟愚兄说个不字么?所以,只要他来,愚兄就有十全的把握将他收服。”
耿占云的心思,王鼎自问自愧弗如。这等阴险的念头,这般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可是叫他大开眼界了。
一种如梦初醒的翻悔飘然而至,酒也当即醒了几分。却只怕已然回头无路,只能将错就错,一错到底了。
可论及他王鼎与敖显之间好歹也算是朋友一场,当初科考,无比窘迫的时候,还多亏得敖显帮衬了他一把,如今方时过不久,他怎好反过来就待敖显以怨报德?
 
元部利卷 天香夜染衣 114倩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