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
李永锦闻言讶然失笑,半开玩笑地问道:“有刀子吗?”
忽然,他觉得有点离谱。
他的故事,难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莫非,桃夭说的是有关他的故事?
那肯定要听了。
毕竟与我有关。
“刀子,是什么意思?”
桃夭非常不解,歪着枝条。
“就是给你突然来一下,一开始不疼,甚至有点想笑。”
“可到了‘恰逢山风吹过野;人间向晚,山河已秋的时节。”
“你就会发现……”
李永锦嘶牙咧嘴:“那特么的,是死马一样的疼啊!”
桃夭闻言,也跟着嘶牙咧着根茎。
死马一样的疼,那确实很疼。
想当初它的根须断了,它都嗷嗷哭了三天呢。
而若是祖母尊上死了,那它估计会伤心欲绝吧?
“很疼的,你还听吗?”
桃夭眨着幻化的大眼睛,决定征求当事人的意见。
“有多疼啊,难道真有那么夸张?”
李永锦才不信。
师姐当初走的时候,他都非常平淡,甚至古井无波。
他觉得,自己的抗压能力肯定是练出来了。
而且他也已经在小世界经历了三世,就差杀个几十年的猪了。
什么离谱的曲折故事,我没有听过?
我的心,早已经和绝海一般冰冷!
应该再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感动我的心了。
……
啪嗒,啪嗒。
豆大的泪滴,不受控制地滑落。
桃夭藏好又遗忘的东西,还是被小白找了出来。
又是满满一箩筐,都是些旧物。
李永锦看着怀里一卷包装精致的羊皮画卷,只感觉今天的风儿……格外的咸。
周素珍善于工笔,这点他是真的不知道。
此时的他,恍然惊觉。
难怪以前有时候他去找师姐,总会看到师姐匆匆忙忙地收起一些东西。
起初他是一点都没有怀疑,现在他则是越想越怪。
如今看来,师姐那个时候就在偷偷画画了。
只是为了,怕自己跟着一起咸鱼摆烂。
便将自己的爱好隐藏得很好,一直都没有让李永锦发现。
免得到时候,自己有样学样,也荒于练剑了。
等到下山之后,师姐怕是彻底放弃了这个爱好。
画卷中。
李永锦在青山宗的每一个瞬间,几乎都被记录了下来。
有他暴揍完张东溪的一幕,得胜归来的他故意往自己脸上抹了许多灰,弄得无比狼狈。
然而身上,却一点伤痕都没有。
他很狼狈,脸上却带着得意的笑容。
还有他在收徒大典上,身穿入门礼袍回首微笑的一幕。
也有师父王莫挽着他,两人一起坐在峰顶把酒言欢的一幕。
更有小师弟,拉着他的手。
指着山下说要去行侠仗义,浪迹天涯。
还有他们那日,紧急集结队伍降妖除魔,每个人都存了死志宣誓的出征一幕。
……
一幕幕,无比生动。
犹如幻灯片一般,走马观花地在李永锦面前循环。
每一幅画,都让李永锦能回忆起当初的每一个细节。
时至今日,仍然历历在目。
不得不说,周素珍的功底真的很好。
寥寥几笔,便将每个人的神韵都勾勒出来。
再点一些
第59章 一株来自苍古的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