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手中弄到精矿。”俞痴铜与这些贪猴打了多年的交道,深知此猴的狡猾,却故意没有说破。
“晚辈明白,那我二人立刻启程去取精矿!”祁阳和俞笛正准备施礼退下,却被俞痴铜打断。
“年轻人就是冲劲十足,你们也不用如此着急,十日之内回来便可。老夫见你二人胸前都有橙色微光,老夫识物断宝已有数载,却认不得你们身上所带是何种宝物。”俞痴铜面露微笑,可这微笑怎么都觉着是心怀不愧。
一个痴迷于炼矿铸鼎的铁匠,但凡是能发光的东西都有很强的好奇。祁阳和俞笛更是惊讶,那橙光是他们身上地血珠链发出的;只是血珠链的微光被厚厚的衣物阻挡了,十一组同行许久从未被人发现,被俞痴铜轻易发现,他不愧是俞氏的长老之一。
“痴铜长老明鉴,您所言应该是此物。”祁阳震惊之余只得拿出自己的血珠链,奉于俞痴铜前面。
“好物,好宝物啊!没曾想连这死物都会有此光!形如珍珠,神有正气,死物也能存神,奇了,神了!”俞痴铜这会儿就差流出口水了,眼中闪着光问祁阳:“这等宝物不知道你们是从何所得?”。
俞痴铜反复端详着手中的白珠链,眼中闪出贪婪也能让人明白这血珠链是多难得的宝物。祁阳和俞笛都不愿再去触碰那过去的伤,祁阳只得含糊的说:“回痴铜长老,血珠链乃是晚辈和俞笛的两位好友用生命化作的最后遗物,恐怕无法再得其一二了。”祁阳瞥了一眼身边的俞笛,此时俞笛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俞痴铜也看出了俞笛的哀伤,不由感慨:“可惜呐!此等宝物竟与老夫无缘啊!既是故人所留之物,老夫也不敢存那非分之想;这血珠蕴藏着无穷的神妙,你们可要好好珍惜,去吧,去吧。”俞痴铜将血珠链还给祁阳,挥手示意完,就背过身去继续注视着那尊巨鼎,就算有千万的不舍,俞痴铜也不可能去硬夺晚辈之物。
祁阳和俞笛行礼退下,虽然从俞痴铜的变现看出了血珠链的宝贵;可对他们来说,血珠的意义要远远超过它本身的价值,就算血珠只是一个普通的玻璃球,那也是千金不能换的。两人回到石屋,和同伴交流了几句,就带上一些残次青铜往那座山出发;随后必武和离春也到了俞痴铜身边。
“痴铜长老,晚辈俞必武、俞离春负责取白鳄的精血,请痴铜长老明示。”必武、离春行礼请教。
俞痴铜扔给必武一块形状怪异的石头,并告诉他:“这是老夫取白鳄精血时所用的‘噬血骨石,乃是用白鳄刃骨制成,就借你们一用了;但有一点,此物不能让他人知晓。使用时将此物贴在白鳄腹下半炷香就可以采集到精血,有了此宝物你们若伤了白鳄性命,那只能依宗族规矩办了!”
就算没有此物必武也不可能伤白鳄性命,俞痴铜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必武收下噬血骨石,行完礼便退下了;必武没想到俞痴铜还有这么好用的东西,取白鳄的精血的难度一下减低很多,必武和离春紧随祁阳之后也离开了地下火山。俞无和仕仁出现在俞痴铜面前,毕恭毕敬的行礼问候,还没张口说话就被俞痴铜打断:
“不需多说,你二人肯定是取无刺曼陀的。无刺曼陀虽然没有毒刺,可它体内的剧毒汁液有极强的腐蚀力,不可莽撞行事,神责九鼎最后一层只需要七株无刺曼陀。现在树冠世界寒冷至极,还是无法让那些凶残的猛兽停歇,你们要特别心。得无刺曼陀不仅需要实力,还得有运气,如果五日之内没有找到就可以回来了,往后还有用得着你们的地方,可不能让你们死在上面了。”俞痴铜看着两张气的涨红的连,悠然转身。
俞无和仕仁可都要刚烈之人,俞痴铜这番话明显是瞧自己的;俞无这边厢正要发作,仕仁就抢先问道:“敢问痴铜长老,若是我二人无法取得无刺陀曼,铸鼎之事该如何进行?”
“这还能如何?只能老夫再亲自爬一次巨干伞杉咯。只是那树顶着实寒冷,你们要是心疼我这个糟老头子就努力、努力吧。”看来痴铜长老对这两位后辈也谈不上“喜欢”二字。
“但请痴铜长老放心,我二人的性命不足惜,无刺曼陀我们志在必得,不劳烦您老儿替我们收拾残局!”
说完,仕仁也不行礼就退下了,俞无站在那里楞了一下在反应过来,简单行了个礼便随仕任离开。俞无和仕仁的关系本来不算太好,可俞痴铜的出现反倒让两人有同仇敌忾的感觉;但气归气,俞无还不知道无刺曼陀是何物。
“仕仁刑长,虽然那老头儿说的话很气人,可无刺曼陀我都没听过,您知道是何物吗?”俞无现在虽然还是年轻气盛,可在猎刑之责中已经学会了多用脑子。
“你大可放心!我虽然也没见过真的无刺曼陀,可宗族的典籍对此物有详细的描述。‘无刺曼陀四季常开,花冠呈漏斗状,紫色的花瓣散发着能让人昏迷的香气,无刺陀曼生于反鳞蟒蛇蛋。只要我们能找到那蛇鳞和普通蛇相反的反鳞蟒,就能找到无刺曼陀。”仕仁毕竟是参加了三次猎刑之责的高手,虽然也是第一次踏入泽林,但对其中的情况多少都有所了解。
俞无和仕仁也离开了地下火山,现在只剩下痴铜长老一人守在这里保护神责九鼎,这样的日子他过了数十年,也很享受和熔岩里的神责九鼎独处。俞痴铜没有见过十一组的实力,不代表他会看错人,俞痴铜深知此事的重要性,长老众绝不会派庸人前来。俞痴铜所担忧的还是饮血哞哞,他始终觉得这些实力强悍的怪会是铸鼎的最大阻碍者。
第三十九节:需三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