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溺在一场逃不开的梦境中,我总是看到那双没有瞳孔的眼眸和那朵盛开的美丽的紫荷,以及紫荷中一张若有似无的脸庞。
直到那瞳孔血崩。
直到那紫荷衰败。
直到那脸庞溃烂。
那日我挣扎着要爬向公寓,却被人发现是昏死在公寓客厅,如同被高度酒精洗礼过般,我完全记不起当中的过程。
完全记不起。
医生只是说我运动过度导致身体虚脱,周边人谁也没有往电梯事件上联系。我也无从记起那日运动时,恐惧中以及拼死爬离的过程到底脱了多少水。
我苏醒后,大家怕秋娥的事会刺激到我,都缄口不言。而我心存惧怕更不敢开口询问,以至于连秋娥的葬礼也没赶上。
出院那天恰巧秋娥的母亲来秋娥独居的卧室收拾遗物,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脸上满是心酸的泪光,我的心如同灌铅般的沉重。
秋娥的母亲只收拾了些贵重的东西,便一遍一遍恋恋不舍的抚摸着房内的东西,直至临走前才憔悴着婉言对我们说:
“同学们,屋里还有些东西,若有需要的就留下,不需要的麻烦帮我丢掉好吗?谢谢。”
我们无声的点了点头。
秋娥的母亲走后,萧萧一步也没踏进秋娥的卧室,毕竟对有洁癖的她来说别人的一切都于她无任何意义。
我取了一张秋娥的相片夹在了自己的簿子里。
另外两个房间的女生梦婷和紫云拿了些名贵的化妆用品。
洛文则漫不经心的翻转着,直到她看见衣柜里挂着的一件漂亮的,令
之再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