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廷耐不住性子在门前踌躇……
房门顿时打开,迎头撞在一个坚实的胸膛上,只觉眼前黑压压一片玄色锦衣伟岸身躯近在咫尺。郭廷摸着脑袋,抬眸去瞧人。
“砰”一声巨响郭廷心底暗骂一声。
郭廷心头猛烈一颤,迅疾地将门重重关上,将那黑衣人关在门外。
见鬼!是他?
莫非眼花。
郭廷重重关上房门,背抵在门上,觉得不可思议,似乎是自己看花了眼感觉错误。
方才那人是……
两日前嬴政醉酒胡言乱语,强吻她的画面又浮在脑海挥之不去,郭廷紧闭双眼不住地摇头。
半晌,门外却安静非常毫无动静。
郭廷不禁自疑,这门外之人为何并未敲门,悄无声息的。
莫非方才是自己眼花癔症了。
郭廷疑神疑鬼地再次打开房门探头查看,除了在门口守卫的甲士,门外并无他人,又觉怅然若失。
莫非真的是自己魔怔了,想那个人想太多了。
“你可是在寻寡人!”
冷不丁从一侧突然冒出来一个豺狼般的声音,吓得郭廷一个激灵,身子猛然颤了颤。
郭廷回首看去,惊愕地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这是作甚!”
赢政迎面走来,一边问道。
“小人郭廷见过大王。”
见躲闪无果,郭廷只好强装镇定,缓解尴尬,拱手向赢政毕恭毕敬躬身低头地做起了揖来,生怕被赢政看出自己通红的脸。
“今日为何这般躲着寡人,见到寡人如此见外?”
“这……”
郭廷满腹狐疑,不知如何回答。
这赢政看上去像是若无其事,好似不记得两日前的那一夜……
还是,他是在装模作样?
“寡人前几日饮酒过度,头痛欲裂昏睡两日,今日总算是清醒过来。这两日你也不曾去看望过寡人?”
“这……”
郭廷将信将疑,嘴上不敢,心中暗骂,这赢政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是赵高将她囚禁于此。
“小人被禁足……”
“禁足?”
赢政微蹙起双眉,看起来十分努力回忆着,骤然猛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寡人竟忘了!赵高曾与寡人说过,你那日去劝寡人少饮酒,寡人醉酒与你争夺酒器间,你将寡人推倒在地,赵高便将你关押在此!”
郭廷听后,张着口惊讶不已。
“赵大人……他是如此说的?”
“他说的不对?”
郭廷愣了愣神。
“不!不!不!正如赵大人所言那般,小人冒犯大王,被禁足在此实属大王仁心!”
郭廷听着赢政这番说辞,莫非他是真的不记得那夜他自己的所言……所为?
“寡人已无碍,你不必如此惧怕,寡人这便解了你的禁足!”
说罢,便自然地伸手握住郭廷的手腕,拉起她快步往外走,一如往昔那般。
“大王……大王……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
赢政急匆匆地将郭廷拉走,竟然是去马场。
晨雾还未消散,草原隐藏在如纱如烟的薄雾中,恍若人间仙境。
清风如水般轻柔地从身旁流过,仿佛完全置身于大自然的怀抱中。青草的清香伴着雨后的清爽,一同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遥望秦王宫边上这一片草原,满目碧绿、绿草与天边相连,浑然一体,令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大王想骑马?”
“寡人近日颇为烦闷,你陪寡人一起骑马散心!”
“能陪大王散心是小人荣幸,但……小人不……”
“不会骑马也无妨!学学就会了!”赢政打断道。
“可是小人惧怕骑马,大王是知道的……小人怕惊扰了大王的雅兴……”
“你何时也学得赵高那般谨小慎微,想当初在晋阳你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孤身一人揽下瘟疫大事,更是欲强买寡人的追风!你可是忘了?”
听得赢政提起在晋阳县初遇时的旧事,如此记仇,郭廷捏了一把冷汗。
“今时不同往日,那时小人并不知大王身份贵重,才敢如此无礼,若小人得知是大王,绝不敢……”
“行了,你与寡人一道骑马慢行,不会有事!”
“可是……”
“毋要多言!”
赢政霸道打断,拉起赢政朝马厩前去。
马厩的官员早已牵过赢政专属的马匹过来,恭候在马厩前。
赢政翻身一跃利索上马,只见郭廷扭扭捏捏蹑手蹑脚不敢上去。
马奴搬来上马的马凳,赢政暗叹口气,一脸无奈与嫌弃地摇了摇头。旋即翻身下马,走到郭廷的马前,正欲伸手托举她的腰助她上马。
这一碰触举动惹得郭廷一阵慌乱,心
第77章 一派胡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