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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上的疤(二)[1/2页]

左冷翠之夜 萝卜丝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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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乱的酒店房间,衣物散落一地。
      左冷翠着身体坐起来,用白被单将自己裹紧,一个人走到浴缸边。
      她将裁纸刀用力按在自己细白的手腕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不断加深,直到血液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扑簌簌落入浴缸中,这才满意地停了手。
      “嘶~”因为疼痛,她倒吸一口凉气,却又笑了。
      可是这胜利的快感没能持续多久,很快血便不再流,手腕上只留下一道浅红色的尚未结痂的伤口和周围微微肿胀的皮肤。
      她似乎很失望,走回床边,拿起床头上的纸袋,将纸钞抽出来点了点,又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拾起来,穿好,把纸袋放进了自己的双肩包里。
      出了酒店,外面正下着蒙蒙细雨。
      左冷翠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晖山公墓。”
      出租车一路向西行驶,郊外的雨似乎比城中还要大些。
      “师傅,你能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吗?”
      司机做了个ok的手势,她便独自一人进了公墓。
      “妈,咱家的房子保住了。”
      冰冷的墓碑前,她蹲下了身。
      拿出一张纸钞,用打火机点着,放在了墓碑前面,用雨伞护着,看它渐渐烧成一堆灰烬。
      “听说再过两天,爸就从美国回来了,到时候我带他来看你。”
      她伸手将墓碑上沾湿的几片落叶扫下,雨水流到她刚刚割破的手腕处,蜇得生疼。
      这感觉,在过去两年的日日夜夜里,她已经体会了不下百次。
      回到家,天完全黑了。
      打开曾经熟悉的房门,屋里却空空如也。
      电早就停了,她借着手机的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这群人搬得倒是干净。”
      左冷翠找了一块干净的地面,将背包放在地上,侧身枕在上面。
      漆黑的夜,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映在她脸上。
      不知道躺了多久,她终于坐起身,支起膝盖,将头埋在胳膊里放声大哭,从一开始的哽咽到最后的嚎啕不过几秒钟。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你在哪?”对面的男声十分焦急。
      “在家。”
      “哪个家?”
      “常歆别墅。”
      “好,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左冷翠将泪水擦干,想去洗把脸,却放不出水来。
      她苦笑起来,自己真傻,空置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还有水。
      不到半小时,门外响起了急切的敲门声。
      她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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