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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陆展禾松开左冷翠,摸了摸嘴唇,一把的血。
      “陆先生,请你自重!”左冷翠撂下话,没再看他,转身快走两步进了屋。
      陆展禾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帕,堵住流血的嘴角,这女人,对自己没有半分保留,伸手就挠、张嘴就咬,简直就是个野兽。
      “陆总。”停在角落里的轿车中下来一个人,“您没事儿吧。”
      陆展禾摆了摆手,怎么可能没事?他现在只要稍微动动嘴就觉得钻心地疼,也不知道到底被咬了多大一个口子出来。
      他回头看了看窗子里透出来的灯光,就像刚刚那女人的眼神一样冰冷。
      “早晚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到我身边来。”
      “陆总,左小姐似乎不大喜欢你。”司机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这时候插嘴。
      果然,陆展禾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还不走。”
      陆展禾上了轿车,嘴上的血还没止住。前些日子被挠花的伤口才刚好,这回又挂了彩,不知道还以为他最近都在做多危险的事,每天都有毁容的风险。
      “陆总,要不然去医院看看?”司机试探地问道。
      “嗯。”伤口太疼,陆展禾也是无语。
      “这是怎么弄的?”医生一脸震惊,“这么大的口子要缝针了,陆总你最近都没办法出席公众活动。”
      陆展禾攥紧了拳,虽然打了麻药,却难以平复心中的怒火。
      缝了五针,他动了动嘴,麻木得很。
      “麻药退了可能会疼,我给你开点儿止痛药,还有,这两天伤口会肿胀,只能吃流体食物,最好用吸管,防止伤口感染。”
      司机取了药,伸手要扶陆展禾出门。
      “欧西香了给肯又不西香了铽。”
      “陆总你说什么?”司机怕自己听错了,把耳朵凑近他又问了一遍。
      “他说他是伤了嘴唇又不是伤了腿。”医生在一旁解释道,看来他平日里也没少遇到这样的病患。
      陆展禾窝了一肚子火却无处发泄,回到家躺在床上冰敷。
      “嘶~”随便动动就疼得很,他拿出一片止痛药和水吞下,玻璃杯划过嘴唇的那一刻他简直以为自己又被咬了一口。
      “左冷翠!”
      他陆展禾好歹也算是仪表堂堂,留学海外多年,如今虽然算不得是商界举足轻重的人物,至少也算得上是后起之秀,白手起家成立了仰东,手下也有几千人马,而且现在又接下了父亲林之猷的冠廷,再怎么说也算是鹤立鸡群的人物,何至于被一个女人搞得如此狼狈?
      “你怎么啦?”左冷翠一进门,汤晨也吓了一跳,“摔跤啦?”
      左冷翠脸色苍白,嘴唇上沾着鲜血,宛如一只活了万年的吸血鬼。
      她伸手擦了擦,“没事儿,不是我的血。”
      她这么一说汤晨更害怕了,“不是你的血?那是谁的?”
      “不是人的,”左冷翠把高跟鞋甩下去,看到了脚底的伤疤,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谁也不亏,“饿死了,有没有吃的?”
      她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问汤晨。
      “你不是参加宴会,没吃饭?”
      左冷翠揉了揉肚子,“吃什么饭,我吃了这裙子早崩开了。”她背对镜子拉开了拉链,费力地将裙子退下来,踩在脚下。
      “冰箱里有剩的

再次挂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