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事实来说我家虽然添了一副碗筷但却并不是诺,而是唯。面对着我的邀请,诺非常硬气的表示不需要。就此事我询问了一下唯结果得知,那货原来是跑去新找的男人那里鬼混了。
仅仅是回家的当天都能找到新的男人,到底是有多效率啊。不过仔细想一想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我陪着诺回老家导致她没办法出去找男人,憋了差不多3个月也是时候该着急解决一下了。
虽然就粮食价格飞涨的事情我询问了一下唯的意见,果然即使是唯也对此感觉吃力了。以此看来,诺还是在新男人身旁多待上一段时间比较好。
这段时间可谓是多事之秋,当然和秋天没有任何相关的意思,而是指事故或事变很多的时期,多指动荡不安的政局。某日的早晨整个社会的气氛突然之间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萦绕在木涅瓦文明间的特殊氛围从原本的轻松和缓转变为了辛辣的刺肤感。
虽然之前整体的氛围也多有转变,但那些都是因为巨大的外部环境变故,比如全宇宙被戒严的时候。现在这一次的变化很明显的能够感受到与之前不同的部分,紧张、冰冷、刺骨,整体的氛围比平常显得太过于沉重了,非要类比的话就像是200多年前的那一次战争时期。
(该不会,真的要开战吧?)这是我早晨在庭院里浇花时最初的感想。
目前我所知道的木涅瓦文明外敌就只有我们而已了,而且我也不认为木涅瓦文明会作死到对我们发出战争宣言。
(那到底又是什么呢?)
这个疑问很快就被揭晓了,答案是商战和政治战争。午餐时当米忽悠还在和妮可抢夺炸鸡腿时新闻上开始播报近期大型粮仓接连失火的情报和新一轮选举的情报。从新闻和流传于网络上的情报来看,这次的粮仓大量失火事件并非是一天一夜之内突然发生的,而是近几天之内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而发生的,比如干燥设备的年久失修、电气系统的老化打火、守备人员的违规操作和违禁动火作业等等。
虽然每一件都可以看做是独立的事件但在几天之内集中爆发出来,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个正常状况,而且从概率上也解释不通。所以就此事我问向艾和其他人。
“你们认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知道。”对于突然的事态变化所有人都表现出了困扰。
“老爸你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吧,不会被记载在网络上的情报。”唯有艾露出不服气的神情。
“差不多吧,毕竟200多年前我也感受过类似的氛围。”
我说的是事实,通过200多年前墨德的身体亲自体验过,这种不需要由言语就能传达的情报。和我所采用的战术网络与灵魂网络不同,这是一种木涅瓦人天生的全网的暧昧联络系统。
“那就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战场,全球都已经变成战场了。虽然并非是针对我们,而是针对的内部。最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但是通过新闻我了解到了,他们应该是从内部打起来了。”
“从内部?”感觉可以从众人的脸上看出疑问号,尤其是唯。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木涅瓦人她应该是无法想象的吧,长期共同体的木涅瓦文明会从内部分裂。但是也有一句谚语,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无论怎么教育和洗脑,无论再怎么灌输一体化的思考方式和同化思想,人都是会带有反骨的。终将有一天会迎来内部分化的那一刻,只不过成功与否就另当别论了。
“敌人呢?”唯一脸紧张的放下碗筷问道。
“不知道,一般来讲都进行到这种程度了一定是因为利益分歧。很难想象能动用如此力量的势力会没有自己的诉求,而这种与主流社会不同的诉求必定会反映在政治上。也就是说。”我用筷子指向电视。
此时电视上正在播报的是政府发出的关于存粮的最新统计以及最新通告,为了告诉民众不需要因为粮食的减少而恐慌。
(扯呢,大部分的民众都已经把粮储粮屯到一年以上了,现在还恐慌个屁啊。)当然,这是按照逻辑来做的判断。毕竟现在粮价都被炒到了5倍的价格,我已经不怎么相信这群人还保留有理智了亦或者这些木涅瓦人在共同密谋着什么。
很快新闻就播报了第二件至关重要的情报,关于近期正式开始的上议会选举。因为几名上议员政期的结束面临着重新选举的情况,此时他们需要与下议院中脱颖而出的决定对上议院发起冲击的下议员们进行龙争虎斗。而就目前的选举体制来看,选举中金钱的作用是巨大的。当然决定被选人的是民意,但民意是会受到金钱影响的。
“也就是说,无论粮价暴涨是出于谁的指示获得的资金都可能和这场选举挂钩。随着选举的进行、结束,这件事也会变得清晰起来。”
不过一个区区下议员真的有这么大的能量去调动如此庞大的社会资源来进行选举吗?如果真的有的话,他们也必定会成为上议员。不过我对此还是感到不安的,毕竟,如果事情仅此而已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现在还是不要往下想了,否则容易被人吐槽为悲观主义者。)
“我主,你的意思是说会有人选择做空当前的国家整体吗?”该说茵菲尔不愧是女王出身么,见多识广的她马上就开始往其他的方面去想。
“如果对方真的期望国家分裂的话,否则没有一个人会从做空国家中获得巨大的成功。”毕竟是否会被全国往死里追杀,仅凭个人基本上是不可能逃脱的了的。
很快我们的猜测就变成了现实,面对着3位即将空出的上议员宝座,由下议员们组成的冲击阵容显得尤为豪华。5名在民间支持率最高的下议员被推举为各个党派的代表获得了党派全体的全力支持,无论是从政治上还是经济上还是社会舆论的引导上资源都开始倾注在这5位的身上。
与此同时不甘心退位的上议员们也开始对5位想要上位的下议员进行口诛笔伐,有些人更是因此而被爆出不少的黑料,比如收受贿赂和政治献金、乱搞情妇、涉黑涉黄等产业,尽是一些抹黑对手的行为。
“这可真是一场混战呢。”出身王位非常稳定的汉娜对于这种费尽心机去抹黑对手的选举活动感到异常的吃不消。
“这哪里是选举,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就连原本心思比较直的静香也对这种政治丑态感到嘴角抽搐。
“你们两位真是喊着金汤匙出生的呢。”对于明显状况外的两人,艾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我率先吐槽了。
因为被我吐槽两人都一脸的吃了苦瓜的表情,而艾也没放过这个机会马上就开口继续说道。
“你们两位应该是没有因为争夺王位而斗争过吧,也就是说你们出生的时候就手握着权利并且还注定会成为人上人。”
“不是,我们没有这么想过。”汉娜马上申辩起来。
“不,你们的思想就是如此,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你们就是被如此教育的。权力的教育深入了你们的骨髓和思想,所以你们对于手中握有的权力丝毫没有任何的疑惑。当赋予给你们一个国家数百万数千万的国民时,你们最先想的不是自己是否有资格,而是自己要如何发展。虽然可以看做是充满自信的证明,但也证明你们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自己成为人上人。”
艾的说法虽然有些难听,但也是正论。而且还是不可辩驳的正论。要说有什么例外的话,大概就是那种天生就对任何权利不感兴趣的全能者,但汉娜她们并不属于那种人。
“作为执政者的教育一直都有一种类似的话语,人民如水国家如船,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为政者应该时刻牢记,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然而你们对于自己的为政并没有丝毫的怀疑,你们唯一担心的是否能够让老爸满足。这就是你们傲慢的表现,懂了吗?为政者一直要对底层负责而不是对上层负责。”
“同样,这也是那群丑陋的政客忘记的事实,他们甚至把底层的人民视作为牲畜,将管理人民带领社会发展的行为完全的当做牧畜行为。”艾不削的看向电视中正在大谈特谈自己政治愿景的议员。
“虽然这么说可能会让那些一心崇敬音乐的孩子感到伤心,但音乐界也有着这样的一个现实。花多少钱就能得到多么神作的音乐作品,只要你钱花的到位哪怕你是个五音不全的白痴也能拿到专属为你定制的神作歌曲。只不过那个价格如何、你是否能够领会歌曲中表达出的意境并将之正确传达出去,也是个考验你个人能力的地方。”
艾的俗话来讲就是,歌是神作但你人不行还是不行,因为叙事能力、现场感染力等等都是考验一个歌手演唱技巧和经验的主要指标。
“理解了吗?金钱的作用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如此的庞大,哪怕是我,如果有人拿出木涅瓦文明一半以上的财富来让我为他专属的做一首歌,也是可能的。毕竟咱家在木涅瓦上的开销也是要花钱的。”当然一旦离开木涅瓦文明的话艾就完全没必要搭理那群货了,他们的金钱和价值也将直接被清零。
虽然乍看起来木涅瓦文明还是有些价值的,但其价值的表现完全在于我们是否认可是否愿意遵从对方的规则而已。但是在木涅瓦文明范围之内,对方不管愿意与否都要遵从文明内的游戏规则。也就是说对方完全可以用钱来摆平一切,比如能力上的不足可以聘请高级的技术专家团队,行为上的不检点可以用金钱来买通媒体和当事人进行舆论引导摆平。
在没有致命的决定性证据之前,钱就是万能的是参选者们最依赖的获胜手段。因为他们并非是那种出生就含着权力的金汤匙的人,因为他们需要打败众多的竞争者才能走到如今这一步,所以他们才会显得丑陋。
“任谁都想要优雅的获得胜利,但只有仓廪而知礼,这群出生没有含着权力的金汤匙的人只能通过如此行为来耗费对手的精力和金钱,同时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拼命的赚钱发展自身发展党派才会落得大量的黑料。同样为了维护你们的母国你们不也是毫不犹豫的贩卖了自身吗?”
汉娜和静香两人少见的被艾教育的面红耳赤,并非不想承认而是不得不承认。事实上在过去母国状况还很繁盛的时候齐比鲁国并非没有新进的贵族马上就堕落的行为,汉娜她们原本一直无法理解提拔上来的新时代贵族为何会走上老贵族的道路,现在才差不多理解了。并非是他们不想改革国家让政治变得更加惠民,而是在当前的政体下,不对上面的人阿谀奉承不对下面剥削换取金钱,连维持自己的地位都做不到。到时候又谈何改革国家的政治?
“那主人,有没有一种政体是当权者不需要依靠金钱的力量就能维持地位并且以为民服务为政绩往上爬的呢?”充分理解到自己的愚蠢,汉娜再度发挥出好问好学的优秀品格。
“有,但存在时间并不长,无论何种方式最终都会变成人类主动放弃自身权利为政体的,而最终也会因为人类的反抗而快速消亡重回需要权利和阶层维持的社会。哪怕理论上的共产主义社会,为了维持统治也必然会存在阶层。因为凭什么他们能管理国家,谁给的担保谁给的权利,这也会成为一个问题。除非他们放弃国家和文明这种表现形式,成为无政府的自由主义者。”
是的,非常可悲的,只要存在组织就必然存在阶级,只要存在阶级就必然存在着维持阶级的利益,那么任何人都会因此而行动。虽然到时候用的不是钱了,但也不过是换了另一种价值观下的一般等价物而已。毕竟所谓的钱所谓的金融本质上是对社会资源的一种调度行为罢了。
“那又该如何才能促使国家和人民走上长盛不衰的道路呢?”
“不知道,那是他们需要处理的事情并非是我。”面对着汉娜的疑问我只能如此说明了。
我曾经观测过无数的世界和文明但无一例外都会存在体制缺陷,所以我放弃了傲慢的认为自己能够给人类提供长盛不衰的方式。因为我是人类的造物,我也必然会存在某些致命的缺陷。所以我的一切拯救行为不过是傲慢的自我主义而已,在承认与此的基础上我认为尽量少的干涉人类文明内部,通过外部施加压力才是最好的。但这无疑会被认为是恶,也是另一种傲慢的表现。
所有人再度注视着电视,合计共8人的政见宣传中,我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坲下议员,疑似和邪教已经勾搭上了近期获得了大笔的资金支持的议员,不管如何我都认为他是非常强力的参选人员。
而且接下来的一个月都将是这些议员们真刀真枪的血拼的战场,而现在的物价飙升是否会因此而愈演愈烈亦或者变得稳定呢?不过无论是何者,都和我们是无关的。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平常,据唯所说现在街道上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政治宣传,从早晨6点到晚上11点,不断的有宣传广播在轮番轰炸着。这段时间这几位政客已经化身为演讲机器,不断的重复着自己的政治理念和回答人们提出的问题。不仅仅如此大街小巷开始铺满参选的海报,电视节目中充满了政治宣讲的视频节目。几位参选者不停的出现在各大电视台和各种各样的节目上,目的都是为了提高自己的支持率,让群众更好的认识到自己。
这段时间莎莎和贝蒂住在艾她们的房间内,原本就是由书房改造来的空余的空间还有很多,塞进两个幼女是完全没压力的。只不过这段时间妮可经常往那边跑找她们打游戏,而另一位积极参与者就是米忽悠了。
茵菲尔还是老样子喜欢往我的床上钻,尤其是晚上特别喜欢来夜袭。这种行为让汉娜严重的吃醋嫉妒,然后在某个下午汉娜非常隐喻的说了几句而茵菲尔则是毫不犹豫的讽刺了回去。眼见着双方马上就杠了起来,许久不见的阿尔泰立刻回到客厅进行呐喊助威。
虽然我对阿尔泰挑事的行为也感到头痛,但我明白家里男女关系方面是个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她们大打出手了。嗯,结果很简单就能想到。完全是茵菲尔一方的虐杀,汉娜只能不甘的吞下败北的苦果。虽说茵菲尔占据了主动权,但这也激起了汉娜锻炼的斗志。只不过在我的监督下汉娜和茵菲尔的关系并没有一头热的恶化下去,而且最近这段时间为了平衡意识基准,我也把身体换到芙蕾体内了。
露西亚负担太大,现阶段的我非常勉强。墨德又是个巨妖极强抑制和极大杀意才能驱动的躯体,一般情况下我也不会将她放置到星球地表,能够选择的就这样只有芙蕾了。
老实说芙蕾的躯体负担非常轻微,但也是风险最大的。因为芙蕾的躯体能够擅自窃取我的知识库,所以我才对芙蕾感到忧郁。但基准的偏颇已经达到我不得不进入芙蕾的体内了,否则兽性大发的我很可能就在众多的刺激下做出什么之后会更加麻烦的事情。
萝泽和赤羽除了这段时间并没有说出自己来此的目的之外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因为并没有寄住在我家所以每天餐前餐后才会出现之外都是会回到死兆星上生活。说实话我已经有点怀疑这两个货是以来我家改善伙食为主要目的了。幸好在木涅瓦的环境下模组的技能并没有出现什么重大缺陷,否则这4位魔族出身的有着独特生理结构的我可不保证不会产生什么威胁生命的胜利变化。
今天也是,除了我在客厅安心的修指甲之外阿狸安心的靠在我的腿上打着瞌睡,艾则是忙着收集这段时间来金钱的消耗。虽然就外界来说轮番轰炸的政治宣传已经让人感到疲劳和反感,但资金的剧烈消耗也确实让大量的人因此而赚了不少钱。作为活化经济的一环来看,取得了异常不错的效果。最少,之前因为疯狂采购粮食的平民家庭得到不少的资金补充。
这是一场狂欢也是一场盛宴,每一位年满18的公民都拥有着投票权,而每一位公民也充分的享受着这份被重视的狂欢。而他们的狂欢与我家的平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是在米忽悠第98次格斗游戏比赛中被妮可血虐之后。
“啊啊啊,我不玩了。”虽然热爱游戏但奈何从来不动脑子所以菜的没边的米忽悠只剩下无能狂怒了。
“我想出去玩了。”无事可做的米忽悠第一时间想到的果然又是找我麻烦。
“去一边去,打扰我修指甲了。”将凑过来的米忽悠一把推开,我继续用指甲刀修剪指甲。
“呜哇,好恶心。”
“什么叫恶心?”对于米忽悠的不满我挑挑眉反问道。
“不是,一想到你之前还是个男人现在突然变成了女人,我就感觉很恶心。再加上你还女里女气的修剪指甲的模样,我感觉莫名的生理无法接受。”
“嘛,无法接受的话我把你送回家就行了。”
“”
果然,稍稍微写一下米忽悠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对于我和米忽悠的斗嘴家里基本上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她们也不是傻瓜知道米忽悠的身上背负着什么。
在我身上自讨没趣之后米忽悠开始转移注意力到汉娜她们的身上,现在汉娜和静香和莉莉正一本正经的坐在茵菲尔的面前接受着对方在经济上的教导。
“做空,是一个投资术语,是金融资产的一种操作模式。与做多相对,做空是先借入标的资产,然后卖出获得现金,过一段时间之后,再支出现金买入标的资产归还。做空的常见作用有投机、融资和对冲。其中用做空投机是指预期未来行情下跌,则卖高买低,将手中借入的股票按目前价格卖出,待行情跌后买进再归还,获取差价利润。其交易行为特点为先卖后买。实际上有点像商业中的赊货交易模式。这种模式在价格下跌的波段中能够获利,就是先在高位借货进来卖出,等跌了之后再买进归还。”
面对着茵菲尔的教授汉娜她们三人非常认真的做着笔记,这既是出于她们认真的性格也是出于对自己无知而感到的不甘。对于我和茵菲尔非常自然而然就能够展开的对话汉娜她们却常常会感到一知半解,亦或者感到不可思议。这就让她们无法插进我们之间的对话并且提出自己的意见。
倘若是无关紧要的人尚且不会对此感到多少在意,但是在长期帮不上我又听不懂我和茵菲尔的讨论的情况下,她们感受到了异常强烈的危机感和劣等感。所以对于茵菲尔的教授,她们甘之如饴的汲取着。在教与学的过程中她们放弃了彼此敌对过的事实,一心一意的为了彼此的未来而努力着。
事实上我是不信茵菲尔会单纯的对汉娜她们产生敌对心理的,茵菲尔正如其出身和走过的时间一般,绝对可以说得上是一个人精级别的人。而众所周知这样的人也基本上不可能会平白无故的给自己增加敌人。非要说一种可能性的话就是利令智昏,但茵菲尔和汉娜她们真的存在利益纠葛吗?
虽然茵菲尔确实对我保持着近乎扭曲的好感和执着,但她可不是那种一头热的小女生,她的利益不可能仅仅只有这一点,而且我也不认为茵菲尔对自己自负到能够认为独自拿下我。
再者说,茵菲尔这货也不可能蠢到在这个家里搞站队的问题,否则艾现在就该炸毛了。
“那为什么说居民大量收购粮食的行为是一种做空呢?”汉娜对此感到不解。
因为在汉娜看来,做空既然是高倍拉货卖出再低价买入赚取差价的话,最好的行为反而是趁着粮仓失火居民收购粮食的热情不减的时候大量屯货减少出货来进一步拉升价格。
然而现在的事实却是,居民已经开始减少粮食购入量了,虽然还不至于断绝但频率已经不如以往。而商家这边完全没有进行屯货,完全是进多少出多少。除了以较高的价格进行贩卖以外完全可以看做是一种供需
第632章 萌芽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