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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迟到的天降[1/2页]

末世中的混合体 莫道的魁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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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闪耀的群星映照着明亮的地面,数千支火炬如同数千个降落在地面的太阳,散发着在这末世之中为数不多的温暖光芒,照亮着每一位沉浸在喜悦之中的人的脸。
      族人聚集在巨树底下的一个由石头堆砌而成的祭台前,部族的长老们和族长身着充满洪荒气息的华丽盛装,同心合力将一大罐果酒倒入祭坛中盛有秋收祭最大的猎物的槽沟中。
      族长站了出来,面向着祭台的上千族人,等到台下的族人安静下来,用浑厚而充满希望的语气说出祝词:“我的兄弟姐妹们!我的族人们!又到了我们感谢祖灵赐予我们食物的时候了!”
      他正了正:“一百多年前我们的祖先就与丧尸、与自然做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斗争!但是他们太过于自私,以至于狩猎与生活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经过了无数次的失败,祖先们么终于在反思中想起了早已遗忘的东西——信任!正式他们稍稍信任了他人,我们才能站在这享受着末日的另一面。”
      晟站在人群之中,稍稍握紧了祝的手,两人的距离又靠近一点。
      “正是有了信任和反思,我们才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我们才能在自己的家中看着渐渐长大的孩子,我们才能与亲人朋友一起喝酒耍横,才能子孙后代繁衍不息!”族长面色潮红,缓缓地张开了双手好似要拥抱苍穹:“向着审视我们的天空至礼!”
      数千双不同的双手朝着同一方向伸展成同一个姿势,拥抱天空。
      “向着承载与养育我们的大地至礼!”族长同族人们跪在地面轻吻着大地。
      “向着我们的祖灵至礼!向着英雄至礼!”
      上千人面朝成为祖先灵位的巨树,跪拜了3次,随后转身朝着兽道的方向上跪拜3次。
      辉族祭祀与其他部落相比有着十分特殊的规矩,按照先天后地二人尾的顺序祭拜,祭台前面正对着的是刚刚学会狩猎技能的6~7岁儿童组成的方阵,后一列是在秋收祭的白天接受成人礼的少年,在后一列都是17~22岁的青年,两边一中心线为轴排布的是青壮年,而三面环围着这些后生们的是中老年人组成的环状方阵。
      晟与祝赫然在青年的方阵中。
      “下面,”族长拿着被舀了祭坛中浸泡了猎物的果酒与长老们互相进礼,随后向族人们进礼,借着一口喝下肚的酒的冲劲,族长大声叫喊道:“让我们狂欢吧!”
      这一句就像飘落在火药中的一点火星,轰的一下彻底点燃了所有人的激情。各色的音乐快速地在热闹的人群中响起,会舞蹈祝和不会舞蹈晟的随着音乐跳在了一起。
      一手拿着头般大小的酒杯,一手抓着肉食,在一群人的围观下汉同对面的凯比试着谁能成为最快吃完桌面上垒起来的肉的人,一旁的喝彩与掌声不绝于耳。
      距离祭台稍微远一点的地方,这里的气氛比祭台那有过之而无不及,经验老道的中老年群体在这里进行着紧张刺激的对抗——喝倒最后一人!
      “吼!”一个醉醺醺的壮汉扒开了衣物站在桌面上肆无忌惮的吼叫,桌下的人也纷纷将酒杯举过头顶。
      “吼!”
      “吼!”
      一只被砍断四肢的巨大变异虎倒在地上发出了不甘的嚎叫,在它周围还有许许多多被堆砌起来的生物的尸体。而造成这一切的是站在兽道关口上奋战的守卫们。
      秋收祭虽然热闹,但他们还有更重要任务,以至于他们根本不可能直接参与到秋收祭中。他们的任务,是将被一年一度的秋收祭惊动或吸引而来的进化变异生物们铲除。能来到兽道的都是辉部落最强的猎人,他们舍弃了平安与温暖陷入黑暗与危险中守护着身后的幸福与欢乐。
      这也是秋收祭重要的一环,只不过祭台变为了战场,好酒与美食变为了鲜血与雷鸣,音乐与舞蹈变为了金铁相鸣与生死挣扎。
      有些人已经见不到今天升起的太阳,还有些快了。
      只不过当恒砍杀了在场的最后一只侵犯的野兽之后,浓密的眉毛始终搅在一起,‘今年的秋收祭来的太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持剑立在关口大门下的恒预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重与紧张感。
      这种感觉就像是掐着喉咙一般。
      “注意警戒!有大事发生了!”带着粗重的喘息,恒对着或预感到或即将预感到的守卫们提醒到。
      1个小时过去了……
      2个小时过去了……
      部落中的祭典也渐渐冷却下来。
      凄寒的阴风在兽道中将植被吹得发颤,立在城头上的恒突然睁开冒着精光的眼睛,‘来了!
      数个100多米大的人形黑影遮蔽了星光,“轰轰隆隆”地从森林间站起,领头的黑影蔑笑着透过树叶的间隙,看到恒与其他的守卫带着死志,喝下了人生中最后一杯酒,吃下最后一口肉后从关口冲了出来。
      而在天空中,向相反方向冲出的两道黑影带着鹰啸飞往了沉静在和平与幸福里的部落主城。
      “咚!咚!咚!咚……”
      急促而宏大的钟声犹如一缸冰水浇醒了沉浸在欢乐中的所有人。
      由于现在处在祭典中,人口还是十分密集,将族人集中起来的时间并不是太长,族长又一次站上了祭台,2个小时前他在这宣布祭典的开始,而现在他要宣布的关乎到部落的生死存亡。
      可他并没有说出口,想要说的话一直卡在他的喉咙,嘴巴颤抖着打着巴子,不经意攥紧的双手缓缓滴落下鲜红的鲜血。
      摆了摆手,仿佛年老了10岁的族长沉默着退下,深知这种意思的族人们平静了背上的心情,井然有序的将还未成年的孩子交给孕妇和不能战斗的老人,并让他们带着行李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剩下的所有人,带上武器前往西面的城门集合。
      身着骨铁铠甲的康拿着布,一遍又一遍地擦试着手中的重锤,身旁的两头进化牛也同样身披重甲啃食着粮草。
      “你怎么还不走。”康攥紧了锤柄没有回头,鬓白精神的毛发闪闪发光,光芒的源头不是露水,而是汗珠。
      他身后的人默默无言。
      康缓缓的转身,看到的是一身只是在回忆中才看过的戎装,她就这样自然地默默站在康的身后,面带着的是同样安静的微笑。
      康放下重锤,双手搭在自己妻子的肩膀,紧了紧又松开。
      上下审视了自己的丈夫,面带微笑的妇人张了张嘴:“啊~啊~啊咳咳咳……”她想把早已想说出的话说出,到嘴却发出了生涩的单音节,然后喉咙极不舒服地疼痛起来。
      康抱紧了自己的爱人,在她的耳边说:“我好久没有听到它的声音了,”松开了拥抱,苍健的手指抚摸过立在妇人旁边带着如火焰般散发着微光的巨弓。
      两人默契无声地走出了他们的家。
      “嘿!嘿!”
      部落中巨大的器械在一群人的努力下显现了它们的狰狞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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