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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色的帷帘间,只见一男一女,一片和谐至极的景象。
      玉清源十分淡定地看着帷帘内的一派春光,他冷着一张俊脸,面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随手挥了挥白色的衣袖。
      极少量白色的粉末自袖中撒出,飞散在空气中,床上那对震惊地男女,只不过是仅仅吸入了一点儿,便两眼一翻,昏倒在那凌乱不堪的床铺上。
      见此,玉清源不紧不慢地拔出那把挂在腰间的长剑,利落至极地一剑斩下,宛如切豆腐般将那张雕花大床劈成了两半,切口整齐光滑无比,仿佛打磨过一般。
      黑色的瞳孔向下看去,床底下,那只蜷缩着的恶鬼,还在熟睡。
      ……
      帝王的寝宫,弥漫着香韵悠长的上好龙檀香。
      浓郁却不刺鼻的香气钻入洛子楚的鼻中,他醒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正单手支着脑袋横卧在一个柔软舒适的丝绸床铺之上。
      洛子楚转动着眼珠子向四周看了看,眼前这与现实世界有着明显差异的不明空间,令他略微怔愣。
      这是……梦?
      空气仿佛在扭曲流动,带动着周围的景致,使这周围的环境十分古怪诡异,但却可以大致看出,这应该是一个布置奢华的偌大宫殿,空间宽阔,房顶高挑,雕梁画栋,处处用金玉点缀装饰。
      华丽的寝宫内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灯光昏黄,并不明亮,洛子楚侧过脑袋,瞅了瞅自己身上,只见,自己正穿着一件松松垮垮地金黄色纹龙袍,偌大的领口中,竟是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和赤|裸的肩膀。
      那露在外面的白皙皮肤上,星星点点地分布着一些红色的吻|痕……
      洛子楚:“……”这什么情况?
      他又仔细看了看,吻|痕就算了,胸前竟然还有几道淡淡的鞭痕……
      洛子楚:“……”看这身衣服,这梦中的自己应该是个皇帝啊,怎么这副德性……
      怕不是从青楼里跑出来的当了皇帝。
      洛子楚正吐槽着这个诡异至极的梦境,就在此时,那白玉的大屏风后,突然传来了阵阵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从屏风的两侧,缓缓步出来数十个手提红色宫灯的白衣宫女。
      她们双足微点,莲步轻移,宫灯上的流苏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一时间,寝宫四周立满了一个个身着素色白衣,身材窈窕纤细的宫女,一只只纤纤素手中,红色宫灯发出的暖色光芒,将昏暗的寝宫照得一片明亮。
      灯火映照之下,宫女们衣衫上的细节清晰可见,连衣服的纹理都能看清,但脖颈以上,却是一片模模糊糊,看不清面孔。
      见此,洛子楚下意识地敛了敛衣衫,刚想说话,却见所有宫女皆想寝宫外的方向微微转身,行上一礼,与此同时,那白玉的屏风后,款款步来一个身着明黄衣衫的修长人影,灯光照在他脸上,映出一张如玉的俊美面孔。
      那是唯一一个看得清面容的人——
      玉清源。
      看到来人的脸,洛子楚微微睁大了双瞳,眼前这个玉清源,还是当年大煦国的太子。
      洛子楚看了看自己那身披在肩上的龙袍。
      自己应该就是那大煦国的皇帝玉行知了。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梦中的洛子楚一时不知应该说些什么,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自己动起了嘴唇。
      “皇儿,你来了。”
      玉清源亲手端着一个红色的餐碟,碟上白玉的杯中,清澈的美酒散出淡淡的酒香。
      玉清源面无表情地道:“爹,上路罢。”
      他唤的是“爹”,而不是“父皇”。
      ……
      熟睡中的洛子楚完全没有发现头顶上的那不可描述的声音停止了,但他却蓦然感到了一阵吹来的凉风,一瞬间竟是被冻醒过来。
      他翻了个身,顿觉不对,上头已经没了床底的木板,待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双睡眼,眼中便映入了一大片若皎洁月光似的白色的长长衣摆。
      一见这玉清源的招牌衣衫,洛子楚心中暗道不妙,他刚想支起身子,却蓦然感到眉心一阵寒凉,那感觉,宛若被迫贴上了一块九幽玄冰。
      他抬眼看去,只见,离自己的眉心不盈三寸的地方,赫然悬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剑身反射着屋内的光,几乎照得双目有些生疼。
      如果鬼能流汗的话,此时的洛子楚一定吓出了一身冷汗。
      睡意顿时全无,洛子楚的视线缓缓上移,正前方,那个面若冰霜的白衣仙君,薄唇紧抿,正手执银剑,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又是那双眼睛,冰冷到能使人浑身战栗,但其中的似又有巨大的引力,竟令人根本移不开眼睛。
      第十五次被揪出来的洛子楚,终于被玉清源成功捕获,装进了瓶子里。
      瘫在瓶子中的洛子楚:
      红姐姐:
    &

32.见证之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