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般的女子在身上锦衣撕碎之时早该哭喊求饶了,他以为他可以看到她脸上层层面具支离破碎后的表情,然而她的脸上依旧是那般的冷漠,眼中清明无波无澜,他的心中突然就很怒。舒榒駑襻
没有回应欢歌的话,司徒旭的手指在欢歌的肚腹油走,他定定的望着欢歌这张脸,他真不喜这张不知戴了多少面具的脸,血液在体内执拗的叫嚣,他就不信这面具没有撕不开的时候。
“哥哥,父皇死的前一晚宣我进去,你猜父皇和我说了什么?”身体忍不住的想颤抖,衣襟撕开的地方冷风凉凉的钻入,还有司徒旭的手指,就像是一把火灼烫着她的每一寸被触及的肌肤,心中的恐惧像是在喉头过滤了一遍,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依旧稳稳的没有任何破绽,不能示弱,她告诉自己,两军对垒最怕未战先败,她不能败!
“阿圆,你说,我下一步是拆你了肚兜还是拆你的亵裤呢?”提起先帝,司徒旭的眸光里火苗微闪,先帝于他来说,真不是一个好的父皇,也不是一个好的皇帝!
欢歌确信自己这话激怒了司徒旭,很好,她想,就怕这人油盐不进,“父皇问我,泽哥哥和皇帝哥哥,我最喜欢哪一个哥哥!”胸前的肚兜嗤啦一声撕裂,欢歌顿了下,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般继续说道,“我告诉父皇,两个都是我的哥哥,我都喜欢!我记得那次落水的后,半夜里浑身又冷又热,迷迷糊糊睁眼看到皇帝哥哥守在床前,皇帝哥哥那时候坐在小墩子上,明明困的头在
第029章 温情路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