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惊讶，卫茜雪的气焰却逐渐弱了下来。舒铫鴀殩淡淡看了白锦歌一眼，道：“你果然已经知道了。”
“那是自然。作为摄政王府的当家主母，若是连自己枕边人的事情都不知晓的，岂不是太窝囊了？”言外之意，却是暗讽赵国王作为卫茜雪的枕边人，竟然毫不知情。
“你懂什么！我跟祈月本来就是一对！若不是……若不是为了卫家，我才不会……”
“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卫家才会牺牲自己的幸福，可你不觉得这样的理由太过牵强吗！”忽然变脸的白锦歌，在面对卫茜雪一脸悲怆的表情时，爆发出一股不耐的怒气，“人生是你自己的，选择权都在你的手里，一字一句说是为了自己的家族，可实际上做出选择的不正是你自己！”
卫茜雪愣住，似乎从未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你可以选择无忧无虑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可同样你也能选择为了不让家族蒙羞，为了让家族获得更大的权力而向政治婚姻妥协。赵国皇后，这是你最终的选择，是你自己做出的决定，你有什么资格去抱怨，去怨恨？”
一直都未对面前的女人存有好感，这一刻，白锦歌更是觉得对方恶心无比。
卫茜雪在她的话语中终于有些承受不住，胸口起伏不定，看着白锦歌的眼睛也更加疯狂：“我不懂你说的什么选择，我只知道我是逼不得已的。这是卫家女人的悲哀！这是我一生下来就不能逃脱的命运！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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