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谋下药迫、害帝王,这条罪名一旦坐实,那么此时此刻卫翎所说的和所做的,都将会是一场闹剧。舒欤珧畱为得,不过是将赵楚手下唯一握有大权的臣子铲除,而后再利用自身优势宫变夺、权。
倾竹的出现和手中握有的证据可以说是致命的,卫家多年来表面忠心耿耿,实际却做着如此勾当。如今被揭发出来,可真是再也没有回天之术了。
“苏祈月,你以为有了这些证据就能置本相于死地吗?”冷哼一声,到了如此地步,卫翎反而不怕了,“你手中握有陛下的印记能说明什么?本相大可以认为是你找人偷了陛下的亲笔信物来栽赃陷害本相,又或者是你将陛下带离了宫中,威胁他拿出来的。你不是一向自视颇高、很有头脑吗,怎么连这些错误也会犯?”
苏祈月没有吭声,静等他第二波攻击。
“你身旁的女人是我卫家人,从小吃我卫家的饭长大的。可是女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男人时,总是会违背常伦,做出背叛主子,卖辱求荣的勾当。可苏祈月你别忘了,正是因为她在卫家伺候过得原因,随意模仿本相的字迹捏造出这些东西来陷害本相,也不是不可能的。”卫翎说着,笑得越发疯癫,“苏祈月,这么点破玩意儿也敢来跟本相叫板,是谁给你的胆子?”
“卫丞相不愧是赵国有名的文人,分析起这些事来头头是道,还偏生让人不得不信。”苏祈月不动声色回应,老实回答,“不过本王也觉得你说得甚好,连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了呢。”
这样的对峙无疑是最让人窝火,一方气得快要炸毛,一方却冷静自若。赵楚印信和倾竹的指证若是都不足以让卫翎投降的话,那么只有……谋谋那此和。
“卫丞相一向说得比做得好,若是你这口才能分一半到你的脑子里,想必今时今日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正想着要不要将最后王牌拿出来,苏祈月身后的不远方忽然响起马蹄声以及一道利落的话语。
连苏祈月本人都浑身一震,随后急忙回头,却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慢慢与自己心里和脑子里的,缓缓重合。
今日的白锦歌没有了那些非扮不可的东西在身上禁锢,全身看起来飒爽无比。金红色的贴身劲装将她全身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一头乌黑长发梳成马尾随着马匹摇曳而随风飘荡。不施粉黛的脸上干净无比,带着独属于白锦歌的凌厉曲线,宛如一尊红色火焰般,就这样射、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看着白锦歌的到来,苏祈月一时说不上心里面的感觉,只是皱了皱眉,略带埋怨道,“快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来帮你。”三个字就将苏祈月继续要说的给堵了回去,白锦歌侧头看着他右后方倾竹错愕的脸,鼻尖一声冷哼,道,“她都能跟着你来,我就不行了?苏祈月,别太小瞧我。”
“谁小瞧你了。”苏祈月有些不自然,毕竟白锦歌如此直率透露自己心事还是第一次,看着她轻轻擦拭额头汗水的举动,心里忽然有点心疼道,“你这几日都去了哪里,怎么也不好好休息,听白、虎说……”
“苏祈月,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婆婆妈妈的?”白锦歌一句冷言堵了过去,横了他一眼,“眼下是说这些的时候吗,那个蠢货还在虎视眈眈呢。”
这话一出,连苏祈月身旁的青隐都不自觉笑了笑,只觉得白锦歌干净利落过了头。原本在这现场最清楚局势环境的当属苏祈月了,让她这么一说,反而变了滋味。
“哼,正好,本相还想着你这贱、人跑到哪里去了,没想到竟然自己送上门来找死。”卫翎与白锦歌自打一开始就不对盘,眼下也没有必要再卖脸,直截了当道,“既然你想跟苏祈月做一对鬼夫妻,那本相就成全你!”
“成全我?卫翎,你打算用你飘着排泄物的脑子来成全我,还是打算用你的金刚铁齿来成全我?”白锦歌冷笑,“不好意思,你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
说着,白锦歌从腰侧拿出一支竹筒,随意打开亮出里面的东西:“这个,是卫翎勾结赫连楚打算陷害苏祈月的证据,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明了他们合盟的内容。卫丞相,你大可不必承认,但是我想,这上面你的印章和手印,应该没人能冒充的了吧。”
苏祈月似乎对这个证据也很是意外,从白锦歌手里面接过的时候,还仔仔细细看了一番上面的内容。随后用一种说不出的目光打量她片刻,才缓缓问了声:“你这东西……哪里来的?”
“这……”白锦歌第一次有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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