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歌觉得脑子里面像是一团浆糊,很难将姬离双刚才那些话全部消化。舒欤珧畱
目光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一脸担忧的人,许久,她才道:“你的意思是说,苏祈月从头到尾就是想利用我?即便说利用不成,也可将我当做筹码,逼迫我们交出锦澜身上的咒符?”
姬离双看着白锦歌有些抓狂的状态,摇了摇头:“不,我还不能确定,毕竟从我大师兄的举动来看,苏祈月那方并不是想要逼迫你什么。更何况刚才……”难于启齿刚才的所见所闻,姬离双顿了顿,才又道,“总之他不是善类,我想眼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知道姬离双是为了自己好,可白锦歌却还是笑了:“轻举妄动?呵,他现在将我吃得死死的,我倒真不知该如何动作了。”说着,才又问道,“你既然已经跟宇文灏见过面了,那也该知道大哥的下落了吧?”
见姬离双点了点头,白锦歌面露难色:“离双,我现在有点不知该如何下手。我这身子带来的变化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不想死,但是我又不知道如何从苏祈月手里面拿到咒符。更何况我现在对他的感觉让我自己很慌乱,他所说是一套,我见到的又是另一套,我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所以我才纠结。”
“你一向喜欢把所有道路都通顺才前行,可是锦歌,有些东西,不是你握有大把筹码,就能迎刃而解的。”
比如说,爱情。
姬离双没有将最后这句话说出口,一方面是出于私心,另一方面也的确不想白锦歌再去跟苏祈月扯上关系。作为白锦歌身边最为信赖的人,如何能够看着她一步步走向一滩未知的领域?
“还有一件事,虽然刚才卫家已经将咒符的下落告诉了苏祈月,但是我在来之前收到了门会弟兄的密报,据说穹字咒符,已经被人率先一步拿走了。”
“那东西在哪儿?”白锦歌皱眉,“苏祈月今日在城门口堂而皇之地问出口时我就觉得不妙,那东西好歹也是个宝贝,就这样问出口,不怕被人抢夺吗?哼,现在倒好,到手的鸭子又飞了。”
姬离双沉思片刻,答道:“我觉得苏祈月不会不清楚这样做的后果,也许这一招只是声东击西也说不定,穹字咒符到底何处我们不得而知,但如果被偷的消息传出,五大国之间会引起怎样的波动,你心里应该清楚。”
锦锦难姬才。是了,由两个咒符引起五大国之间的波动,一方面能够挖出赵国本土的有心之人,另一方面也可以利用这个消息打探其余几国的动静。而苏祈月不管手上到底有没有咒符,凭借他的手下力量,想必不用多久,在探听清楚一切消息的时候,立即就可以动手抢夺。
那么那个时候,身为他的王妃,白锦歌的存在就会是一个很尴尬却又很有用的筹码。
“有件事我想问你,苏祈月跟赫连楚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姬离双愣住,万万想不到白锦歌竟然会向他征求这个问题的答案:“你确定不用苏祈月亲口跟你解释?”试探询问,姬离双有些为难,“锦歌,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只怕有朝一日,你会因为这些事情而怪我。”
“我不会的。”白锦歌打定主意般的开口,面上表情恢复了往日里的张狂和霸道,“我不会再做对不起我自己的事了,苏祈月瞒着我太多,我把握不了,既然如此,我还不如选择离开。”
知道白锦歌只是想从自己这里寻找一个能够离开苏祈月的信心,姬离双长叹一声,道:“在你跟赫连楚达成合盟之后,苏祈月便找了上去。以卫家秘术作为筹码跟赫连楚联合演了一场戏,而你的存在,便是这场戏的关键。”
白锦歌握紧拳头,表情看起来很不好:“继续说。”
“借由怀疑你和卫翎与赫连楚的关系将你软、禁,随后逼出府中内应——婉柔。虽然苏祈月早就知道婉柔身份不一般,但为了不让卫翎怀疑,只得利用此招。而之后他故意吃下你下的毒药,以中毒来让卫翎放松警惕。之后被召入宫,再与赵王联系,拿到赵公营卫的令牌。”
步步惊心,一丝不漏。
“好,很好,他苏祈月果真是个人才。”白锦歌咬着牙说出这几句话后,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被指甲刺破,“他难道就没想到我会死在那婉柔手里?适才还口口声声跟我浓情蜜意,没想到,从头到尾我只是一颗棋子!”
这样的话咆哮出口,姬离双只觉得白锦歌愤怒之余还有些伤心。面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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