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好了吗?”白锦歌才刚刚开始熬药,适才出门的小宫女又很快冲了回来。舒虺璩丣瞧着她慢吞吞的样子,不由得气恼,“怎么还没好啊,你明摆着找事儿不成。”
饶是再好的性子也耐不住一来二去这么折腾,白锦歌脸色一沉,道:“事情总要有个顺序吧,这药是扔进锅里面就立刻好了能喝吗?那刘姑娘再怎么也只是三皇子殿下从外面带回来的人而已,别说她现在还不是主子,即便以后是了,这皇宫也还轮不到她说了算!”
小宫女愣住,似乎没想到往日里温和的秀和竟然发了这么大火。有点疑惑地盯着白锦歌看了许久,才收起了嚣张气焰,有些为难道:“秀和我知道你今儿刚从外面回来很累了,可那刘姑娘着实催得紧,三皇子殿下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事情都是他吩咐的,我们做下人的,总要顾忌几分。”
“你催我也没用,这东西好不好也不是我几句话就能判定的。”白锦歌没有理会,继续忙着手里活,“你就去回复说这汤药需要把握时辰服下才有用,宫里面娘娘主子那么多,就让这位刘姑娘等等吧。”
看着小宫女再度跑出去的身影,白锦歌鼻尖发出一声冷哼。
这刘思慕倒真是个当主子的料,进了宫中才几天就学会拿腔拿调,也不知道她那智商能否吃得消。
白锦歌想着便把刚才多找出来的一味“寒归草”扔进了锅里面,单独服用不会有任何损害,但是跟她补药里面的那一味“玲花”加在一起,总能让她过几日“舒服”的日子。
大约一个时辰后终于熬好了药,而那小宫女也再度跑上门来。眼瞧着白锦歌准备完毕不由得松了口气,也不说任何客气话就直接从她手里面抢走东西夺门而出。
白锦歌乐得自在,这番功劳谁贪谁倒霉,也不知道一个二个都在抢什么。
事情做完看来也没什么其他问题需要操心,白锦歌继续百无聊赖地挑拣药材,顺便把几味觉得有用的偷偷藏在自己锦囊中。
不怪乎有人说天下各色奇宝都藏在每一国的皇宫中,从南魏这些珍奇草药来看,倒也的确让人确信几分了。
了了还吞由。“这么堂而皇之地偷人家地盘上的东西,就不怕太医院判治你个偷窃罪赶出宫去吗?”
来无影去无踪,最近这个人是越发让白锦歌觉得意外了。
抬头看着夕阳余晖洒在他身上格外好看,撇了撇嘴,才答道:“不用他赶,我自己也会走。只是看这些东西搁置着可惜了,我不过是发挥它们的作用而已。”
“就你最会说。”苏祈月宠溺看着她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现下倒是喜欢得很。轻轻转身关上门,慢慢靠了过来,感叹道,“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我倒是放不下你一人,总担心你会出什么意外。”
白锦歌心中一甜,可脸上却强装镇定:“切,你是自己招架不住所以才想起我,因为我比你厉害,不是吗?”
苏祈月眼角含笑:“是,你嘴皮子上的功夫比我厉害多了。”
白锦歌嗔怒看了他一眼,可嘴角上扬却道出她此刻的好心情。
见她依旧忙着手里面的草药,苏祈月目光缓缓巡视在这不大的药房中。眼睛很精明地一眼望到刚才熬药的罐子,走过去拿起来闻了闻,眉间一扬,似是有些意外:“你也太沉不住气了,就这样冒然出手,肯定会惹得他来找你。”
“我无所谓啊,不是还有你吗?”白锦歌懒洋洋回答,“到时候我就告诉他们赵国摄政王就在这宫里面潜伏啊,我帮你们找到他,你们答应放了我。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呢?”
苏祈月无奈看着白锦歌,虽然明知她这话是假的,可心里面还是不舒服。快步靠近她身边,趁着她还没回过神,苏祈月忽然一把将她扯起拉入怀中,武陟将她的头颅深深埋入自己胸膛:“你试试看。”
似乎这样的温存是白锦歌觉得最为舒适的环境,她和苏祈月之间少了勾心斗角和针锋相对,此刻嬉笑怒骂倒别有一番风趣。
然而想想自己此行的目的,她又觉得有些笑不出来。身上背负的命运和看不清未来的前路,他们两个到底能走多远,她不知道。
甚至她有些害怕地想着,如果有一天她死了,苏祈月是否会像现在一样抱着另一个女人,说着跟自己同样的话?
“对了,我过来是还要告诉你一件事。”良久,苏祈月率先开口,“如果不出意外,今晚上应该还会有
107深宫幽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