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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1/2页]

青楼邪妃 欣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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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解语抬起左手对着房门遥遥一指。舒殢殩獍
      ‘砰——
      房门应声而开,漆黑的夜色从房门口涌了进来。
      在落年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的时候,浓重的玄色就漫到了她面前。
      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嬖。
      “阿……”
      ‘离字还没出口,她的眼前再次被玄色淹没。
      慕容离把她护在了身后,盯着花解语的眸中掩不住杀气懒。
      “又是你!”
      花解语泰然一笑,声音依旧松松懒懒的。
      “我说过,她欠我的,我会讨回来!”
      慕容离向后握着她腕处的手,紧了紧。
      “她是我的女人,不管你和她之间有什么恩怨,她欠你什么!都由我帮她还!”
      他刚刚说了什么?我的女人?!我什么时候成他的女人了!
      想从慕容离身后探出头来到的她,脸猛地一红,又把头缩了回去。
      “你帮她还?!”
      花解语的眸光往慕容离身后一瞥,刚巧捕捉到她脸上的那抹绯色。他的眉心不可控制地微微一蹙。
      很快地,慵懒轻松的笑意又在他脸上散开。
      花解语用检验货物般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慕容离。
      好一会儿,才啧啧道:“好可惜啊!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慕容离的右手往腰间一探,一个小物件,瞬间从他指间弹了出去,直直飞向花解语的心口。
      花解语以为是暗器,本能地用两指夹住。
      指尖的触感并不似一般银针飞镖般坚硬冰冷,他迅速低头往手上一看。
      那是一张被折叠成小方块的纸张。
      他抬眸看向慕容离那张看不清神色的面具脸。那紧抿的唇似乎没有开启的迹象,便径自打开了折叠的纸页,找寻答案。
      “你这是何意?”
      花解语把手中带着折痕的银票往前递了递。
      慕容离的眼轻轻掠过花解语手中的银票,声音平静。
      “这是千两黄金,明日还会有人将四位绝色佳人送到府上,这样的赔偿花十二公子可否满意?”
      慕容离刻意加重的‘花十二公子这个称呼,冻结了花解语唇边的笑容,一双桃花眼微微一眯,笑容就又重新回归,似是万分满意的样子。
      “好!既如此,那我和她的恩怨就此了结!”
      声音一顿,别有用意的眼,斜斜地瞟向了慕容离的身后。
      “年年,要是这小子你用着不好。记得来找我,我的闺房之术可着实了得!”
      他故意拿捏着语调,目的就是为了激起她的怒火。
      果然,花解语心中还没数到三,就如愿地看到了满脸绯红的她,闪身越到慕容离身前。
      她气鼓鼓地腮帮子,晕开灯盏昏黄的光。
      “花!解!语!”
      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蹦着他的名字,宣示着自己的怒意,提醒着他的调侃适可而止。
      花解语对着她毫无歉意的一笑,如一道白色的光,闪到窗边。
      在落年年以为他会就此纵身一跃,一闪而逝的时候,他却意外地回过了头。
      月白的衣衫映衬着他挺拔矫健的身姿,那如月光般柔和的目光,凝泻在她脸上。
      有那么几秒,她差点以为,窗台边的景象是一副静止的人物画。
      “好好待她!”
      ‘画中人忽然开了口,不过是对着她身后的慕容离说的。
      慕容离淡然的眼眸散去了防备,一直按在腰间,准备随时拔出腰际软剑的手,轻轻放了下来,声音低沉认真。
      “我会的!”
      什么好好待我!什么我会的!怎么感觉像是货物交接!
      落年年撇了撇嘴,想反驳,却因为花解语脸上再次绽开的笑容,而闪了神。
      眨了眨眼回了神,刚张开口,窗台边早已没了他的身影。
      本要说出的话语咽了下去,郁郁地呼出了一口气。
      轻轻的呼气声在屋内格外清晰。
      好像……屋里只有她和阿离两个人了。
      ‘咚——咚——咚——
      越来越快的心跳声,让她清楚地感到了自己的紧张。
      原来落年年是戴着人皮面具的,难怪长得那么惊悚!那这张脸会是什么样的?难道会是……那个白衣少女的样子?
      惊喜跃上了她的眉梢,一个转身的动作还没完成,却停住了。
      她居然不敢面对身后的人。
      “你的样子很美!”他似乎看穿了她的担忧。
      “嗯?”她闻声猛地一侧身,完成了方才做了一半的转身动作。
      “你面具下的脸,果真如她般倾城绝艳!”
      话中的‘倾城绝艳让她放了心,但前半句的果真如她,却又轻易吊起了她的好奇心。
      “果真如她?那个她是谁?”
      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快步走向了铜盆架,拿过搭在架子上的布巾,轻放入盛满冷水的铜盆内,声音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一个故人!”
      说了等于没说!
      她抬头看了看屋顶,不肯让他就这么含糊过去。
      “你说的那个故人,她是谁啊?”
      吸饱水的布巾被他白皙修长的手捞了起来,拧至半干,便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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