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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节、商业政治[1/2页]

重生之穷济天下 梦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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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我们也拍过抗美援朝的电影,虽然都是些黑白老片子但水准都很高。像你这样认真演绎交战双方的却完全没有,美国人在战后也曾拍摄过几部,也有很中肯的展现战场的反思片,不过美国社会很快就遗忘了这场战争,那些影片在国际上的影响则微乎其微。恐怕谁也没有想到,你却用动画电影的手段来揭开这个伤疤。”电话另一头的徒弟一边向我汇报着工作,一边用感叹的口吻说着:“只是这个伤疤不仅属于美国人,你真的是不分敌我”
      这话说得很正确,严格的说任何一场战争对交战者来说都是&网民,真正作为主力辩论的大多都是“愤青”一级的年轻人,有点生活阅历的或者真正懂得军事的,最多也就是说两句公道话之后便都沉默不语了。因为和这种人辩论即便你手握着真凭实据,他们也能死皮赖脸的就是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说起这个问题来,我倒是很佩服国家对日韩侵占我国文化的处理方法,不仅是韩国人,想当年日本人也没少干这种龌龊事,但每一次咱们国家都是将自己的证据往国际上一亮,便再也不理会对方的聒噪,反正你说的越多就越丢脸。
      但是这种做法不能被商业竞争所复制,因为顾客都是盲从性的,很多时候一个综合实力强大的企业很容易被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坊击倒在地。因为你不能指望着顾客都理性的看待价格与质量之间的关系,也无法杜绝各种抄袭创意甚至就是假冒的事情发生,等你通过法律途径终于阻止对方的侵权行为之后,你会发现本该属于自己的市场份额已经被瓜分殆尽。所以说在商业领域不能太清高,不能任凭别人对你说三道四,在做好自己的内功之后,接着就是要主动出击的主导社会舆论。二十一世纪那些著名企业之间的骂战也是在这个逻辑下诞生的,只可惜我们的那些民族品牌很多时候只是在互相攻击,真要是深究起来谁的屁股都不干净。
      “别担心。”我继续抱着电话和徒弟聊天:“这种事情最好让日本人和韩国人互咬,然后你只要有选择性的翻译一些内容贴到国内网站上就行了,我们甚至连煽动性的评论都不用发,就能引起中国网民一致的愤慨。只有让他们永远在谈论我们的作品,才能在统一民众认识之后赚到更多的钱。”
      “那你用来讨好欧美玩家的游戏怎么办?这个电影系列摆在那里,岂不是让那些‘重要战场黯然失色?”
      我知道徒弟指的是《使命召唤》系列的资料片,如果说我以前制作的游戏大多有某种倾向,那么这部作品则完全是为了赚钱。我才不在乎什么欧洲战场的重要程度,我只知道既然白人们想玩到这个内容,那我为什么和钱过不去?
      “失色的荣誉毕竟也还是荣誉,我们可以将一些知名的战役做的更血腥一点,让他们感觉自己更勇敢一些,只要能将他们的积蓄吸收到咱们的账户上来,就算稍微夸大一点也没有关系,反正就是再夸张,也不可能比志愿军更艰苦。”
      放下电话的我感到有些疲惫,现如今整个天下集团已经是庞大的无以复加,可在这种特殊题材作品的重要决定上,他们还是习惯先询问我的态度。哪怕制作人员有着更好的创意,他们也一定会一丝不苟的听从我的指导。这可能对许多人来说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毕竟能让这么多专业人士心甘情愿的执行自己的意图。可对于我来说却不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事情。假设有一天他们无法再得到我的建议,那么天下集团岂不是要分崩离析?无论是古今中外,有着太多的例子告诉我们,一个依靠领导个人能力与魅力凝聚在一起的团队,虽然能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可是一旦这个领导人没有了,那么这个集团就会因为内讧而迅速瓦解。相对来说,一个拥有健全的体制与科学的升迁制度的团体,存活的时间也相对的会更长久。也就是说在创业时我们能搞个人崇拜,一旦事业的上升曲线变得平缓,那么我们就必须制定相对完整的制度来保证稳定。
      就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某个俄国的前间谍满面红光的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知道了我的家里。
      “你现在不缺制度,但是没有一个继任者能比你做的更优秀”精神焕发的基里杨诺维奇捧着一杯咖啡很优雅的坐在我对面:“以我们俄罗斯人的眼光来看,反倒是你这种可以开拓进取的领袖更难寻觅。”
      我到现在还是没有搞明白这家伙跑到远山来干什么,他为了从政已经辞去了某个经贸公司总裁的位置,可以说现在和我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是商业往来这么简单了。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杯子:“别担心我的朋友,我只是以私人的名义来这里做客而已。比如你这极品的咖啡豆就让我欲罢不能。”
      “你欲罢不能的应该是鱼子酱。”我一语双关的给他提个醒:“如果你想和我商讨一下咖啡的贸易问题,恐怕就让你失望了。因为中国人很少会消费那么昂贵的黑鱼子酱罐头。”
      他冲着我点点头:“别这么紧张,我们共同的朋友还是很敬佩你的,他不止一次和我抱怨过,为什么在二战后的几十年里,就没有出现一个你这样的俄国人。或者说他觉得很遗憾你为什么不是俄国人。”
      “所以呢?你这次就算是为了新主子来和我讨价还价的?”
      “没你说的那么难听。”作为一个中国通,他对汉语词汇的理解还是很全面的:“真要说起来这也只能算是私人性质的摆放,因为我们共同的朋友对与你合作的各种生意都感兴趣,所以他想知道你愿不愿意追加对俄国的投资?”
      “还追加?就你们那些喜好酗酒闹事的产业工人我可是受够了”
      早就锻炼成奸商的基里杨诺维奇,现在却拿出一副真诚的面孔看着我说:“他们虽然爱喝酒,却也是一流的技术工人,况且你也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们那位共同的朋友希望让一些秘密的合作尽可能的正当起来,这样才能为俄国的复兴发挥力量,而不是将你的钱装进某个蛀虫的口袋里。”
      “你确定这些蛀虫之中不包括你吗?再说那些秘密的交易不正是因为需要保密而保密的吗?”
      他并不想和我辩论这种是非问题,同时也不想掉进我的逻辑陷阱:“有些事情也已经没有保密的必要了,我们现在更关心的是你这个采购商还能为俄国贡献多少个就业岗位”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刚摆脱商人这个角色没几天还跟我打起官腔了:“说到底你和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么多年和我接头的人也没换,就说明你也是随时会被牺牲掉的棋子,不过你比一些同行精明很多,找了我这个实力雄厚的代理人。你放心,想指望我再开设几家全资工厂是别指望了,我真的已经受够了你们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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