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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大结局中之母子平安[1/2页]

军少,悍嫂跑了 凉夜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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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北冥幽冰抱着浑身被血染红的人,又昏迷过去的若璃出现在医院门口时,一时间医院中鸦雀无声,吓坏了好多人!特别是男人那阴霾满是血丝的双眼,仅一个眼神,从他们身边路过的人都被那寒气刺激的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加快脚下的速度离去!
      而此时的北冥幽冰往常的精明睿智全都消失了,如一个即将痛失所爱的普通男人那样,慌忙而恐惧,无头苍蝇一样朝着医院治疗处冲过去,声音哽咽而低哑的吼着:
      “医生,医生救命,快、快救救她,就她…。”
      北冥幽冰抱着女人看到那里等候已久的医护人员,如绝望的人看到一丝曙光,一向坚定的步伐此刻有些酸软的来到了手术室门口。
      医院的权威医生在接到通知时,就满身心忐忑不安的在手术室前恭候病人,护士在病人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就忙里忙外,让手术中可能用到的器材十分齐全,尽量让这次手术不会有丝毫外因素的意外。
      当北冥幽冰抱着满身被血染红的女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时,所有等候的人都不禁怔了怔后,此时如此狼狈的男人会是那个让他们所敬所畏的上校。
      “救她,救她,医生快救她……”
      北冥幽冰如魔怔般嘴中无意识的呢喃,而手却像即将失去时间珍宝的恐惧,越搂越紧,生怕只要他一松手,他就会失去她……
      若璃的主治医生看着满身是血的女人,眼睛一怔,连忙带着护士推着医护车集体上去想从男人的身上接过那个病垂一线的女人。
      所有医生被男人恐怖的眼神呵斥住,不敢上前一步。主治医生上前从快要疯掉的男人手中接过了女人后,在男人腰发疯的时候道:“你要不想她死的话,就松手!”
      北冥幽冰的神色一沉,手指一根根的松开,怀抱一空让他的心仿佛被挖空了一般,无声的祈求看着唯一个救命稻草的医生!
      张医生让护士先将女人给推进了手术室,而他看了一眼此时无比脆弱的男人,想到女人的脸色苍白浑身是血的样子,还是尽职尽责的向病人家属回报病情:
      “北上校,太太情况不容乐观,我们尽力而为!”
      张医生看了眼走廊上猩红着眼的北冥幽冰,他和他相识多年,见过他的暴虐、见过他的残忍、却从未见过他如此的模样,好像已经心灰意冷的犯人,等待法官最后的宣判死刑。
      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女人抓的凌乱不堪,光着脚站在那里,直直盯着手术室三个如血红般的“手术中”大字。手握紧扣紧肉中也感觉不到痛,再松开,就怕下一刻,他不敢想也不去想里面那个女人从此消失他生命中的话,他会怎样。惨白的嘴唇一直颤着,身子不由的在战栗,他很想告诉自己会没事的,她不会狠得下心抛下他,而那颗跳动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撕得鲜血淋淋。直到听到身后的医生叫他,才回过神:
      “尽力而为?我要的不是你们的尽力而为,我要的是你们全力以赴,我要的是安然无恙,我要的是大人小孩都没事,否则,我让整个医院给他们陪葬,赶紧滚过去给她手术啊!”
      “是…。”
      张医生见男人已经无法维持理智,赶紧连说了一个沉重的字后,他才赶紧朝手术室中跑去了,只留个北冥幽冰一个仓惶而逃的背影,但都不被北冥幽冰看在眼底,而他关心的始终都只有女人的安危,他怕,即使他再怎样掩饰他害怕的情绪,但却怎样都藏不住,因为他微白的脸,紧抿的双唇,颤抖的拳头,都早早出卖了他的心情,可想而知女人到底对他来说有多重要,而他的颤抖的拳头却不受控制的狠狠朝墙上砸去,一拳又一拳,一遍又一遍不知痛的往墙上砸去,他甚至连手上何时染血了他都不知,更没有感觉到一丝痛意,因为他的心不再这里…。
      他发疯似的捶着墙,不顾及匆忙赶来的黄赫阻止他,他仍旧一遍一遍砸着墙,而站在他一旁的黄赫眼中尽是愤怒,因为黄赫最讨厌看见他敬佩的老大自暴自弃的样子,看着北冥幽冰一直都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他直接怒了,一把抓着北冥幽冰的衣领,抬头就抄起拳头狠狠地砸向了男人的脸,对着北冥幽冰就是一堆大骂:
      “老大,你真让我失望,嫂子都还没死,你就在这里捶墙,要是嫂子真死了,你是不是要去跳河?醒醒吧,你这样子还像一个老公吗?你这样子还配站在嫂子身边与她并肩吗?你有没有想过嫂子为何突然会变成这样?你又想过没有,最近你到底又得罪了谁?我相信没人敢在军区里犯事,到底是你们自己出了问题,还是有人故意要害你们,这些你怎么不好好想想?而我平时威严无比的老大去哪里了?自暴自弃的男人,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孬种。嫂子没事你都在捶墙,我要是你我定不会在这里做傻事,我会直接叫人去查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懂吗?”
      黄赫一通胡乱骂完后,就直接松开了抓着北冥幽冰衣领的手,任由北冥幽冰跌坐于地面上,他都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他真没想过有天他心目中的神,竟然会如此狼狈,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而狼狈,他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嫂子没了可以再娶,但男人若自暴自弃,还真是无药可救。再一想,生命都是短暂的,终有一天他们还是会站在人生的分岔路口,一个左一个右,轨迹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平行线,也是人们生老病死的终结。
      但,他却不知道,他心目中的老大究竟有多爱他的嫂子…。
      黄赫的话不知让北冥幽冰沉默了许久许久,黄赫说得没一个字都深深提醒着他,千万不能放过这次的人,而他猩红的眼眸早已冰冷到快要冻死一个人了,他原本微白的脸此刻阴霾到没有一丝情绪,没有一个多余的情绪,整个人就像一个犹如来自雪山上的千年寒冰一样冷的刺骨,而站在他身侧的黄赫都不禁就得背后有一阵寒风刮过:
      “黄赫,你去我房间用电脑将屋内这几天的监控都看一下吧。”
      北冥幽冰目光紧锁着手术室三个大字,没有人能看出他冰冷的眼眸下隐藏的那么疼惜,更没人懂他现在明明心狠痛,而他却要表面装冷漠,但他的手却一直是紧握,再张开,再紧握,来来反反不下n次了,而他的心依旧被亮着灯的‘手术室三个字提到了嗓子边上,犹如他多走一步,他就会掉入深渊一样,万劫不复。
      他本就未想过要安装监控,可一想到他不能随时在女人身边,所以他还是暗中安装了一个微型监控器,为的就是以防万一,可现在他真没想到这个万一还被他用上了。
      但只要查出来是谁,他一定不轻饶,嗜血的冷眸阴霾到不能再阴霾了,而他浑身透着的冷气在这个微冷的天气中也越来越冷了,因为,寒冰也未必有他的气息冷。
      “老大,你不早说你家有监控,真是害我白操心了,嫂子命大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我就先去看监控了。”
      黄赫一听北冥幽冰这么一说,他提着的心也都放下了,但他的好奇心又被掉了起来,他想不通,军区这么戒备森严的地方也会遇上这档子事,估计这么是傻逼吧?不然怎能想着在军区凡事,现在被老大这样抱着嫂子跑了一圈的军区,这不更是将事情闹的沸沸洋洋了吗?他真有些怀疑这个想要害他老大一家的人,到底有木有长脑子?
      转身,黄赫叹了叹气,就大步朝北冥幽冰他们的家中去找那个什么监控了,因为若他再不赶紧走,他真怕他会被冻成咸鱼干,还是先跑为妙。
      而黄赫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让北冥幽冰的眼角都快眯成一条直线了,而他的脸阴霾到不能再阴霾:
      “你来做什么?”
      只见,北冥幽冰不远处某个男人脸色阴沉的朝他走了过来,勾唇不屑的笑刺伤了他的眼:
      “呵!真是被我说中了,你有和资格保护她?又进医院了?让我想想,自从她嫁给你后,她一共进了几次医院?一次…两次…。三次…咦!我忘了,她从跟你后,就没有一天安分的日子,一会不是你这个女人找上门,就是那个女人找上门,不是这个暗杀,就是那个绑架,你、可、真、行!如今,我说什么都不会放手,因为把她交给你这样的人渣我、真、不、放、心。”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接到女人受伤的消息匆忙而来的乔瑞。他现在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哭?高兴是因为,他得到可以站在女人身边的理由,不高兴是因为,他爱的人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他怎能高兴的起来?而他心中的火也在看见北冥幽冰这刻被撩起了,他想忍,可他真忍不下来,因为他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开始回放起他听到的议论声冲刺着他的心房:
      “北上校抱着他满身是血的妻子现在正朝医院狂奔,而且他的眼睛好吓人,你要是从他身边经过,你准会被下的不知所措,因为我们路过的时候也是这样子不知所措。”
      “是啊!你们可不知道,当时那个样子好恐怖哦,简直就像一个死神一样吓人,我进军营这么大还未见过这样一面,更未见过这样恐怖的北上校。看来北上校真是爱惨了嫂子,不然他也不会露出那样恐怖的样子。”
      “我看还是嫂子身下的那大量血迹更吓人,真不知明明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也可能是不小心摔倒了?”
      “不过,从北上校的眼中可以看出,他有多么的爱他的老婆,真不知平时犹如阎王一样无情的教官也会有今天这个模样,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
      “是啊!阎王的表情真恐怖,可他真疼他的老婆,简直一个标准的好男人,就是做我们教官时怎么不温柔点呢?”
      ……。
      一声一声回旋于他的心上,他无法再淡定了,更无法看着这个害了他心爱之人住了多次医院的男人,他要是还无动于衷,他就真疯了。他一个快步上前,抓着北冥幽冰的衣领直接狠狠地给了北冥幽冰一拳两拳,正当他想打第三拳时,他的手被北冥幽冰狠狠拽住,他面对快速朝他挥过来的拳头他也来不及闪躲,只好硬生生给挨了北冥幽冰的这一拳:
      “事不过三的规矩,你妈没教你?我的老婆,从来就不需要一个外人来探望,下次若我再看见你一次,我不介意将你全家都‘玩残!滚!”
      “呵!事不过三?你还知道事不过三啊?那你怎么让她进了医院那么多次?北冥幽冰,你真得狠自私,你认为你爱她吗?其实你根本不爱她,是你的寂寞迫使你爱上她,但你从未想过她想要什么,她想要做什么?这些你又真得懂吗?‘玩残我全家?你真说笑了,我全家那请得到你这种大人物来‘玩啊!不过我可告诉你,你我真正差多少,我想你心里清楚吧?”
      乔瑞稳了稳步伐后,伸手擦了擦嘴角逆流而出的血迹,他深邃的眼眸如鹰般锐利的直射于北冥幽冰身上,抿嘴,他嘴角的那抹危险的笑,若有若无,他心里很明白,若他真和北冥幽冰直拼,他是赢不过的,因为北冥幽冰身后还有个墨笙,还有一个上将外公,是他怎样也拼不过的势力。
      之所以这么说,他也只是想弄乱北冥幽冰的思路,毕竟他们之间还是有悬殊的,而他抵不过的也只是这一点。
      他爱了那么久的女人,他等了那么久,却依旧还是不属于他,他能有什么办法?他难道非得去做那个坏人,让他们真正成为陌路吗?辗转千百回,他却始终无力接受这样的结果,可它毕竟是结果,更是她的选择,也是他无法原谅当初自己所犯下的蠢事,而他怎样也忘不了,那年,那天,那个场景,那个夜晚,他无情的伤害了她: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看你们在我面前上演真人秀吗?”她冷冷的望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她只是心里堵的慌,只是想不通,曾经为她做了那么多事的男人,如今竟然毫不留情的给了她一个耳光,当着她的面,他上演了一幕与别人欢爱的场景。
      “是分手,夜璃落,我爱的只有她,而你只是一个替代品,咯,你看见没,她在我下面的样子真美,你比得上她吗?”他至始至终都未给过她一个眼神,而是不停在女人身上开垦着,一遍又一遍的爱抚,一次又一次的激情,深深刺痛了她。
      “我当然比不上一个婊子,和婊子比丢我的身份,我可没那么作!乔瑞,分手是你说得,我无话可说,他日再见,你我如同此补,一刀两断。婊子上多了可容易感染,你当心得ai滋可不好了。”
      还不等他说一句,女人决绝离去的背影刺痛了他的心,而那时的他怎样也未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若他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会那样伤她的心,更不会当着别人的面羞。辱她。他以为他能带走她,但他却想错了,他和男人之间差别不一点这么简单,只不过,这是他唯一能骗过自己的方法,而他远走的思绪则是被男人的一声怒吼给拉了回来:
      “滚!她不是你能削想!”
      北冥幽冰没有任何心情跟眼前这个自以为很爱他老婆的男人,因为他的眼始终未离开过那亮着灯的‘手术室,女人都进去这么久了,他都未见一个医生、护士出来过,他的心犹如针扎一样痛到窒息,紧握的双手颤抖不已,不知是恐惧?还是因为愤怒?他的心始终无法冷静下来,更没心情去和眼前这个男人废话,他直接就下了逐人令!
      现在他犹如站在悬崖边上,走错一步就会粉身碎骨一样惶恐不安。他有一千个不想这样的意外总是不停地发生,但有人却一次又一次的想让他们不好过,他一次忍,两次忍,三次忍,结果给女人换来无尽的灾难,他除了心痛,更多的是愤怒,上次是昔日的好友,再上次是莫名其妙的一些女人,他恨不得立刻去杀了他们,但有些并不是他想杀就能杀的人,而他更想不通,他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些一个个都想要他们出事的人?幸福眼看明明在咫尺,却犹如天边那么遥远,让他难以触摸,难道他这一生都不能得到幸福吗?
      曾经他对女人说的每句话,每个场景,没个动作与表情,都痛彻他的心扉,他没想过,更不敢想他这些话能不能全都实现,还是他这些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梦罢了,他都快要麻木了,但只要女人每次一受伤,他的脑海中就会不受控制的回放着他们当初的点点滴滴,回放着他们曾经历了多少风雨才在一起的磨难,而他总相信阳光总在风雨后,可他的阳光在风雨后再刮一次又一次让他难以接受的大风大雨,他真觉得,这么多次愧疚,都成为了他致命的心结了,他放不开,更不敢放松一丝警惕,因为他怕他一放松警惕,他的女人就会随时离他而去一样恐慌,所以,他死也不想看到女人这样受苦,而他却无能为力,他真窝囊到家了。他怎能说不痛?
      当一个人,痛到没有任何言语与任何表情的时候,这就表示他已经痛到麻木了,不是他不再痛,而是痛到他的心已经快要爆炸了,当所有承受力已超载,那他还有什么力气去承受这一切打击?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别人,明明在别人眼中你的痛并不代表什么,可在本人眼中却是致命的伤,这就是一个换位思考的问题,可他的痛,他想恐怕无人能懂吧?
      过了好一会…。
      “呵!她的手,我不会放,有本事你就给我看好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乔瑞冷冷扫了一眼走神的北冥幽冰,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自嘲,当他说完了这番话后,不带一丝留恋的转身,却带着一颗再次受伤的心离开了,因为他不想再待下去,他怕听到有些他不想听见的话,他怕他连女人最后的探视权也弄丢了,所以,他选择离开。只要离开对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而沉浸于他自己的思想中的北冥幽冰根本没有听到男人临走前给他说了什么,更不知男人何时走的,他就一个人静静地立于原地,双眼紧紧的锁着他面前这紧闭的大门,更是一道阻隔他和他老婆之间的唯一距离,而在他眼里却感觉这不只是道门那么简单,更是一道想要毁掉他们这个家的门,即使他再怎样强装冷静,他都无法冷静他的心…。
      乱,乱到他快没了理智。
      痛,痛到他快要窒息。
      寂静的走廊上只剩他一人,静到他都能听见他自己强劲的心跳声,扑咚,扑咚的响个不停,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女人依旧没有出来,而反倒是他的心越来越乱了,脑中的恨意也越来越明显,但现在他必需如黄赫所说的要冷静下来,他的老婆一定会没事,所以他不能放弃。
      他一身狼狈的靠在墙上,眼却望着紧闭的门,双手紧握成拳,而他却想了很多很多,女人是他的唯一,他不能丢,也不能放。女人受伤了,也是他的责任,若不是他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老婆,她怎会到现在都还躺在手术室中?若不是他没有照顾好他的老婆,他的情敌怎可能有借口想见她?而他也能理解爱着他老婆人的心情,但为何他理解他们,他们却不能理解他?他想不明白,他不希望伤人,更不喜欢残暴,但有些事容不得他。
      穷途末路,他却不得不闯一条路,而这条路就是他和女人通往幸福的道路,残忍也罢,无情也好,反正对他来说除了老婆,没有几个是重要的。
      而他一心以为,只要他不去招惹别人就够了,可有些人总是不放过他,那么,他又何需给他人留情呢?伤害他的人,他可以原谅,但,伤害了他宝贝老婆的人,绝对不能原谅,况且,这次又牵扯到了他还未出世的女儿,他怎能忍?上次他已经弄丢了一个孩子,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能忍下这口气。
      不!他不会忍,他只会残忍一百倍,一次两次的放任,没想到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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