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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席饭吃到八点多才散了。
      待一步三晃的陶醇笑呵呵送走工匠师傅们后,一直沉默着装透明人的陈不醉站起来,简单地给陶家亲友道了个别,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强势地把醉醺醺的陶醇扛回了家。
      清晨陶醇醒来时,又感受到了久违的头痛。得到小黑球以后,身体素质提高,他很久没有头疼过了。
      不过也难怪,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还是实打实的高度粮食酒,宿醉之后不头痛才怪。还好身上比较清爽,闻着没有酒味,也没有出过汗的黏腻感觉。
      陶醇仔细回想了一下,记忆就在酒席结束后戛然而止,之后好像一直没有清醒过,但是衣服换过了身上也被擦过了。想着他又有些脸红,琢磨着自己算不算是被人趁火打劫了。
      起床后洗了把脸,头疼总算缓解了很多,陶醇暗暗决定以后被灌酒一定不能再这么老实了,喝醉了受罪的也是自己。
      刷牙的时候,陶醇刷着刷着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张开嘴凑到镜子面前,调整光线对着右下位置的牙床。
      右下牙床有个空荡荡的缺口,原本是颗虫牙,去年因为蛀到牙髓疼痛难忍,陶醇去医院把坏掉的大牙整个拔除了。拔这颗牙的过程实在太过艰难血腥,陶醇都不愿意回想,跟医生说好的植牙也都一直拖着没去。反正不疼不痒不影响吃饭,一年来他都已经忘记还要补牙植牙的事情了。
      今天睡醒后,陶醇一直感觉牙槽有股莫名地痒痒,忍不住想要舔一舔。可是现在对着镜子细看,又看不出来什么,淡红色的牙床一如既往的,坚实平整地紧贴着槽骨。
      奇怪。陶醇对着镜子看看摸摸舔舔,研究了好半天,还是没看出牙槽有什么异常,只能放弃研究下楼去吃饭。
      一楼只看到陈不醉在厨房里熬粥,没看到小周小赵俩人,陶醇问了才晓得他们昨晚吃完饭,陪着陈不醉把自己送回来后,就各自骑着前天放在这里的摩托车回家去了。
      陶醇和陈不醉对坐在餐厅里吃早饭,白粥就着咸菜,还有两个鸡蛋,一筐油饼,陶醇吃得很是开心。不过那股痒意一直未消,吃饭的时候他不住地舔舐牙槽,惹得陈不醉都看了好几眼:“桃桃,你牙疼么?”
      陶醇懊恼的皱皱眉:“不疼,痒痒!”
      陈不醉凑过来:“让我看看。”
      陶醇正要张开嘴,想想又觉得不好意思,摇头拒绝道:“没事儿。早上我看过了,不红不肿也不疼,痒的也不严重。”
      陈不醉看出来陶醇有些害羞,只好怏怏坐回去,其实有句话他很想问但愣是忍着没敢说:亲都亲过了,咋还怕我看呢?
      之前网购的那些花苗已经栽种了半个月了,枝干上新长出来枝条叶片已经抽了几尺来长,俩人便砍了些竹子,搭了架子将其用细布条绑缚在竹竿上支撑起来。
      搭完花架,还有菜园子里那些辣椒番茄茄子等植株,一个比一个长得高大,果实也结的多,还在不停地开着花,担心以后果实长大了会把秧子压倒,俩人又用树枝在每畦植株边上联结了一排排“人”字形架子。
      中午,陶醇摘了些菜,洗洗刷刷正在厨房里忙活,突然听到后门被人敲得砰砰响。
      “来了,等下!”陶醇有些奇怪,这谁啊,怎么大中午的上门?
      陶醇一边喊着一边跑去大厅开门,门一拉开,堂屋一下子亮堂堂,正在屋里到处溜达的船长看到机会,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哒跑过来就想溜出去。
      门外停着一辆小货车,门口站着一个穿着休闲套装身材修长,刘海微长挑染一缕金黄,表情吊儿郎当的男人。
      “王哥,原来是你啊?稀客稀客,快进来!”陶醇招呼着,提脚拦在船长身前,见船长仍不死心地绕过他的脚还想往外跑,陶醇干脆弯腰将船长拎起来,一把扔到猫屋里关好门。
      屋里船长不甘心地抓挠着门喵喵大叫,但是陶醇不为所动,这些天他已经发现了,船长在他面前的乖顺都是装出来的,实际上既敏感又调皮,酷爱捣乱特别熊!
      “桃子弟弟中午好呀!不稀,我可是前天才来过呢。”王飒摆摆手,坐到沙发上看着陶醇捉猫,“这就是林絮说过的那只猫?果然有够丑的!”
      陶醇泡了杯茶递给他,反驳道:“船长只是毛剃光了,并且已经在长出来了,它一点也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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