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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皇叔不是也与你一样年少么,皇侄竟是如此记仇?”白衣笑道。
      这样的回答,面前的秦悦,面前的睿王,竟给了这样的回答,他竟完全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个匪夷所思的猜测,在这一刻被证实。秦煜看着面前的人,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来,可如此看着,却是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一定不敢相信会有如此以假乱真的事发生。
      多年前,在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的确在御花园里撞到了秦悦,可秦悦并没有斥责他,反而与他开了两声玩笑,也正因为这件事,他才在印象里一直觉得秦悦是和善的,直到那时候他从边疆回京城。可是很明显,面前的人并不知道这件,他本该知道的事。
      下人离去,房中陷入一片沉寂,红色的烛火静静燃烧着,昏黄中,他眼中之色越发清冷,许久,红色烛火开色变得黯淡与微弱,他拿起桌上剪刀,缓缓起身走到烛火旁,将剪刀的尖端朝向烛芯。“真秦悦毁容,假秦悦疯了一样追杀着真秦悦,这难道不是下手的最好机会么?”他冷笑两声,轻轻道:“等你们闹玩,早已经没你们什么事了。”
      一天,两天,三天,睿王府依然没抓到乐正舒的人,可这并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城里的搜查一天不仅没有懈怠,而且一天比一天严密,甚至不只睿王府,还有官府里的人也被出动了,范围也从京城扩展到城外。
      白衣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色凝重,沉声道:“他离开了多久,会去哪里?”
      小环立刻道:“外面都是乐正公子和飞嫣姑娘的悬赏令,睿王府悬赏万金要得到他们的下落,还听说昨天晚上睿王府把京城所有的大夫家、医馆什么的都寻了个遍,也是要找他们,说他们杀了什么人,又盗了什么东西。”
      如果真的是白衣,他约自己出去说不定就是要拿自己来威胁秦悦的,可如果真的是秦悦呢?如果秦悦正好出了什么事呢?
      每每想起这些,她都心痛如刀绞,尽管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却又忍不住一遍遍想,当想到他脸上那不忍再看第二眼的烧伤,她就再不知如何去承受,这么多的痛苦,这么多的痛苦都到了他身上,老天为什么还不住手呢?只求他能平安,能平安渡过这一劫。
      一夜未睡,郁青青却完全没有疲惫的样子,早饭吃了两口就停下,只一动不动看着外面,似乎着急地等着什么,直到看见小环的身影从院门进来才立刻起身迎了出去,没等小环进门就问道:“怎么样?”
      在此无奈之际,也只能如此了。万一外面真的是圈套,那她便会失踪,等端王府的人找起来时看到这纸条就会知道是被秦悦约出去了,那样,无论如何秦煜都不会坐视不理,哪怕为了他的脸面。
      郁青青心中暗暗放下心来,背上却又渗出了一层冷汗,她是又放心,又担心,放心的是白衣昨夜果然没找到他们,担心的是这样的全城搜捕,他们能躲到哪里去?今天早上一听说睿王昨天晚上过来找乐正舒她就提起了一颗心,就怕是他怀疑了什么,现在看他这动静,果然就是怀疑,或者说不是怀疑,就是确定了。确定了乐正舒就是秦悦,他当然要第一时间下杀手,这也证明了当初她所不知道的事:一定是白衣趁秦悦没有防备之际朝他下手,意图偷梁换柱替代他的身份,结果却让秦悦逃了。郁青青燃着蜡烛在床上呆坐,而另一边,秦煜也静静坐在书桌旁,似乎等着什么。
      这一夜,注定是许多人的无眠之夜。
      郁青青一日比一日难熬,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乐正舒到底能躲到哪里去,她以为她再难有他的消息,没想到在第三天的下午,消息却来了。那时她正在雪地里望着梅花发呆,突然之间一阵响动,只觉脸侧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掠过,等她回过神来时面前的梅树上已经被插了一支箭,而那箭上还挂着张小小的纸条。
      “并非皇侄不愿让乐正公子见皇叔一面,而是……”忍着心中的怒气,秦煜缓缓道:“他已经走了。”
      如果面前的秦悦是假的,那真的呢?秦煜置在腿上的手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握紧,除了“他”,还会有谁?
      “具体原因,来日再向你明说。”说着白衣出了厅堂,快步往大门而去。待他离去,秦煜也吩咐身旁人道:“派府中最精锐的高手乔装出去查探各个医

惊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