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勾勾唇角,默默地注视若水片刻,手不自觉地抬起,想要揭下那方轻纱,看一看那张朝思暮想的容颜,即使它现在已不复当初的完美。舒虺璩丣
若水惊了一下,在他的手触及面纱之前,像触电般猛然站起身来,眼中燃起一股怒火,死死盯住那人悬在半空中的手,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敌视着饿狼一般,手不自觉地按住脸上的那方丝巾,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地起伏着。
“你在害怕什么?”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淡淡地问一句。
“我说过,不要靠我太近!否则……”她厉声说道,话还未说完,却被打断。
“否则怎样?杀了我?你我现在的命可是连在了一起,同存共忘,这辈子你都逃不掉了。”他轻笑,嘴角上扬,呈现一道完美的弧度。
若水微微皱眉,瞪着他道:“若你惹急了本姑娘,我不介意黄泉路上多个伴。”
他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突然又抬起头看着若水痴笑道:“阿水,这样的你更令我沉迷。”
若水翻个白眼,大吼一声:“滚!”
“你叫我滚我便滚,那多没面子。”
“去死!”
“你要与我同归于尽啊?”
“……”
附:认识这个自称“银面郎君”的怪胎近三个月了,几乎每一次见面都会以类似这样的斗嘴结束。我的脾气时好时坏,情绪波动很大,自己都控制不住,所以不喜与人交往,他却一点也不介意我怪异的性格,依旧三天两头地往这绮梦楼跑。
我承认,他这个人除了嘴巴比较臭,杀人不见血外,勉强算个好人,人家好歹救过我一命,差点还搭上自己的命,我也不好恩将仇报,许多事我也不与他计较,只是偶尔会有冲上去把他海扁一顿的冲动。我的名字也是他取的,他说:若水若水,上善若水,以后我就叫你阿水吧。为此我郁闷了好几天,老娘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叫这么柔情似水的名字作甚!
那家伙唯一让我欣赏的一点就是武功,我见着甚有利用的价值,于是厚颜无耻地缠着他,逼他倾囊相授,开始时他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誓死不从,无奈最终还是屈服在我的淫威下。其实当时我也就说了那么一句:“好无聊啊,我去山里捉些毒蝎,毒蛇,蜈蚣什么的回来煲汤给你喝吧?”他自是知道我说到做到,当下便应了下来。
我学东西一向很快,自认为只要我想学,没有我学不会的,因为我本身就有内力,只是不会用,不到三个月的时日便学了个七七八八了。我每天只需在晚上抽出些时间来陪一位客人,所以白天都很闲,当然我不可能整天地练武,总得找点别的事来做做才好,于是研究各种毒药,配制解药便又成了我的另一大乐事。不知为何,每当我一本本地翻看医书时,竟有种很熟徐的感觉,所以总能记得又快又牢。
话说实践出真知,咱总得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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