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口,金鹰那高大魁梧的身子钉子一样杵在那里,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开了口:“我们小姐的话还没有说完,刘大当家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这也太不给我们小姐面子了吧?”
刘一山停住脚步,平静地开了口:“金堂主,你要拦我?”
“不敢。”
“你已经敢了,不仅敢了,还做了。”刘一山笑了,“不过话说回来,金堂主以为,你能拦得住我吗?”
金鹰也笑了:“那要试过以后才知道。”
“金堂主自认为比牛啸天的身手怎么样?”刘一山笑得很温和,温和得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慈祥的。
然而金鹰敢发誓,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痛恨过一个人的笑容:“刘大当家什么意思?”——昨天晚上被牛啸天一个照面放倒在地并且被威胁住了生命,这是金鹰活了四十余年来的奇耻大辱。
刘一山再笑:“我只是想告诉你,即使是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牛啸天想要放倒我,最少也在五十招以后。”
宇文静若怒而出口:“刘一山,士可杀不可辱,金堂主不管怎么说也是江湖前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刘一山依旧把平静的目光放在金鹰那已经泛紫的脸上,头也不回地说道:“对于金鹰前辈,我一直很尊重的。我说这话的意思很简单,只是想告诉金堂主,他拦不住我的。”接着,回头看向宇文静若,“也是想告诉你说:我刘一山想走,就凭你宇文静若,凭你带来的这十几个小兄弟,还留不住。”
宇文静若脸色一沉:“刘一山,你这是赤裸裸地挑衅了?”
“宇文小姐好象有点本末倒置了,挑衅的是贵帮吧?宇文小姐诬陷我兄弟杀人在前,金堂主阻拦不让我们离去在后。所以说,‘士可杀不可辱这句话,应该是我刘某人来说才对吧?”
“你想走可以,不过夜十三得留下。”宇文静若技巧地接过了话。
“理由呢?”刘一山反问。
“今天的命案,他是最大的嫌疑人,我怕他趁机逃跑。”
刘一山就笑了:“跑得了和尚,能跑得了庙吗?”<
有女人抱女人,没女人抱枕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