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心内无奈,他什么也没想,且还不知是谁在恶心谁。
见他不睬,聂芳顺了顺思绪,转笑道:“喂,既然都说到这个了,那我问你,那礼物你可还喜欢?”
陆宁撇开视线,淡淡道:“没有什么喜不喜欢。”
聂芳怪笑道:“那你觉得我画得如何?那个月每日睡醒都见你那副模样,都印在我脑儿里了!哎,对了,你放哪儿去了?”
陆宁原想一句不答,最终仍是勉强说了句:“……还行。”
聂芳大笑,又笑了两声就不笑了,他真觉得自己一定得忍住别唪,一唪就全身疼。
过了一会儿,聂芳打量起那卷轴满锈,道:“祭坛的锈都得用灵力破开了,那这玩意儿的也得用灵力了吧?”
陆宁轻应一声。
聂芳将卷轴放到背后,道:“那不管了,等出去了再说,大师兄二师兄肯定感兴趣的!哎,对了,我记得玄机大哥也挺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吧?要不送你?”
陆宁不知该从哪里替自家兄长反驳,索性作罢,只道:“我不要。”
聂芳耸耸肩,道:“不要就不要,我当纪念品,来皋兰风氏昆仑山一游,不带点东西回去怎么行?”
陆宁颦眉道:“要带,就带风仲羲或风棋的脑袋。”
聂芳惊讶得夸张一脸,扬唇道:“??!陆宁,没想到你也会说这种话啊!不错不错,真叫人欣慰哈哈哈!不过你想要的那两颗脑袋,我是没法替你取来了。”
止了止语,他又叹道:“我还跟蓝?A说啥来着?那老子就杀了那该死的东西活着走出去?想想就觉得可笑。这挑战性比风棋高多了!”
静默片刻,陆宁缓声道:“如果出不去,你该如何?”
聂芳没想太多,道:“出不去我该如何?还能如何?与你一起跟旁边那些尸体作伴啊!多不孤单啊!可惜哪,若是名女子陪我,倒还能成一段佳话。也能──”
他低头邪邪一笑,接着道:“也能一亲芳泽,享受云雨之乐。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啊!”
他早料到陆宁会说什么,果不其然。
“下流。”
其实真要让聂芳选一人来陪葬,最好是毫无关系的路人,他宁可拉素未谋面的无辜路人下水,也不愿有亲友相陪。
*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聂芳饿得饥肠辘辘,除了绵绵雨声,就属他肚子叫最吵了。
陆宁闭目养神,脸色在昏黑中仍旧惨白。聂芳也好不到哪去,血流得太多了,叫他有些神智不清,他平躺下来,视线之中除了微光便是漆黑,道:“陆宁,我知道你需要静养,不过你能不能陪我说说话,我觉得好困。”
陆宁道:“你不能睡。”
聂芳用力闭了闭眼又软软撑开,道:“我也觉得我不能睡,我睡了你可多孤单啊?”
他说得倒是婉转,但陆宁是明白的。聂芳又道:“我忆起你弹的曲子,我回去偷偷练了几回,可有一段老是不对,但我说不清是哪儿,现在也没力气吹与你听就是了。”
他右手
第176章 内伤发作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