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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德勒大大的嗓门渐渐远离帐篷,月西楼瞟了一眼旁边的贺拔月牙:“事情怎么会这样的……。”
      抖着身子忍笑的贺拔月牙,没有理他。而见她一副幸灾落祸的样子,月西楼甩一甩头就出去帐篷外。
      好整以暇的扎德勒已拿着称手的兵器,一双黄金锏,名为:四楞严。
      瓦面金装,选用精铜打造,其上溜金,双锏共重足有八十斤。再加上扎德勒的怪力,挥舞起来威力可有千钧之势。
      “别磨磨蹭蹭的,快点站出来吧!小甥!”
      另一边厢,月西楼也慢慢步出帐篷,而从面色看来,他已拾起心情面对跟扎德勒的比试。
      跟雁回时分别后,月西楼这三年于江湖上可以说是消声匿迹。自从他们惨败于长孙乱世手上之后,道上什至传出二人早已战死,身首异处。
      然而,暗里获救的月西楼,在红楼会生活的这段时日。每每睡至中夜,总是梦呓低咽重复恶梦。有时更甚是未醒之中,枕畔已湿出大片冷汗又或是泪水满脸中惊醒。
      他不明白,生之为人,何以总要面对无止境的战斗,且越是逃避却越没法抽身于永无尽头的争斗轮回。
      现下毅然举剑面对,也全非因有觉悟,强说为选择倒不如说成本能更恰当。兴许在发一身热汗而后或能勉强换来短暂的一觉安睡,反正在他身上仅可倚靠的,除了酒壶就是剑刃。
      他试着面对战斗,尽管迷惘犹存。但不挥剑斩断烦恼,他日何处容身?唯有战斗,才是他惟一的生存之道,这就是月西楼所认识的……江湖。
      “小甥儿,一剑在手果然判若两人,好好好,咱们快来战过痛快!”
      扎德勒摆出一副视战如饴的表情,当前一番酣战快要展开,围观者众更是三三两两不绝而来。
      其中,才刚到来的黄花看着一身红衣的月西楼,既紧张又心焦,事关巨汉扎德勒的强悍是教众皆知的。钻入人群打算挤上前排观看的她心想:“公子贸然一战,那怕只是比试也恐有受伤之危。”
      而对战前,月西楼一言不发闭目吐纳整顿内息,就是扎德勒连翻搭话,他也没搭理一句。可这并非无礼,实则刚巧相反,这全是他对比试的尊重和专注的表现。这气魄已由一剪梅的锋刃上散发至全身,若是功力稍高者也能感到这份逼人气势,他似乎并不打算敷衍此场比试。
      拿着马鞭的贺拔月牙站前一步,然后眯起眼梢等着二人摆好架势,就会以响鞭为号。
      “很好!本宫大可一开眼界,且看月西楼战力到达何种地步。”的确,在之前救下净智后,她倒没真正看过月西楼打斗时的武艺。虽在正殿曼绿山有跟月西楼对上一招半式,但作为参考似乎还不够看。
      另一边厢,扎德勒已好整以暇,就连暖身的伸展动作也认真的做上一轮。细瞧上去,他也是一副对外界不闻不问的架势,全心专注在比斗之中。而且眼神一刻都没放松过,全神紧盯着对手,因他就是想以最短的时间里把月西楼打得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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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梦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