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登时噤声、鸦雀无闻,大厅几桌侧身扭头、引颈张望,店小二“噔噔噔”掀帘赶到,哈腰赔笑“这位爷,哪道菜不合您胃口,您吩咐,小店重做。”
云剑示意韩傻儿稍安勿躁,还个笑脸道:“没事儿没事儿小二哥,我兄弟冲我瞪眼呢!你去招呼客人吧,别扫了大伙的兴。”店小二冲外打一圈躬:“各位大爷慢用!”忙活去了。室内低声劝告:“贤弟呀,自古酒后无德,浑话连篇,京城这地儿,藏龙卧虎,不定哪一位,就连着皇亲国戚呢,咱喝咱的酒,莫操闲心罢!”
韩傻儿猛灌一大杯,郁闷至极。被人信口猥亵的大郡主,很可能是至亲,自己能怎么着,替她出头吗?舌头长在别人嘴里,拽出来割掉不成?也割不完啊!不是讲什么“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么,还须她本人行止有度,洁身自好——嚼舌头的这帮孙子,也不知是些什么玩意,打得打不得——啊呸!你算老几,出谁家的头?主观臆断力士亲王是老爹,总得等人家认啊!中解元俩月了吧,一点风吹草动也没有,难道
紫檀隔断外,那桌又骚动了。一人道,孔夫子云食色性也,我等坐而论道,强似言正身歪的伪君子;一人赞同,我兄闺房将军,生俘红粉无数,尽可畅饮畅言,莫被乡巴佬败了雅兴;一人附赞,与郡马爷、王子幕僚饮酒,荤话也不忌口的,大俗才能大雅后说起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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