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左兄有何高见?”
白戍并没有因为我不同意他的推断而心生不快,反而兴趣盎然的问道。
“高见不敢,只是在下对‘燕子盗的看法与白兄有点分歧,但如果因为在下见识浅薄,说错了,各位就当听一个笑话吧。”
我并不急着说出自己的分析,微笑着钓着众人的胃口。这样做不是因为我自傲,而是因为是人就总会有或多或少的好奇心,我正需要他们的这点好奇心,以增强我之后的分析在他们心中的可信度。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现在我需要时间来完善它。
这是一场战争,一场我输不起的战争,我已经在众人面前承认了侯香是我妻子的身份,如果她跟人跑了,那以后我也只能用屁股去见人了,所以必须采用一切有利于我的手段,把我在众人包括侯香心中的地位提高,起码也要让他们看到,我的心智并不输于白戍。但首先我要冷静,要保持清晰的思路,现在跳起来发一通脾气,只会把事情弄的更糟。
侯香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看来她对我的分析很是期待,但她和众人一样,都没发觉在我温和而有风度的笑容背后,却是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她毕竟跟我的时间还短,不懂得怎样分辨发怒的我和平常的我之间那细微的差别。
见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后,我才好整以暇,从从容容的道:“照刚才白兄的说法,这个‘燕子盗应该是一个流窜于各地的黑道惯犯罗?”
“正是。”白戍没有迟疑很肯定的回答。
“不好意思,我在这个问题上的看法,与白兄不同。”
“愿听高见。”白戍的笑容依然灿烂。
“不忙,在说我的看法之前,我想问白兄一个问题。”既然这场战争我输不起,那么用些手段也是必须的了。
“左兄请问。”
“那我就问了,不知道白兄是否熟悉盗贼、小偷呢?或者清楚他们的盗窃手法呢?”
“不熟悉,也不清楚。”白戍回答的很干脆。
这是一个我想要的答案,而这个答案也是白戍唯一能说的答案,因为熟悉盗贼和他们盗窃手法的人,只有衙门里的和盗贼本身,而白戍从外表看就知道是一个出身显贵的大家公子,和衙门不会有什么联系,当然他也不可能承认自己是盗贼或是承认有做盗贼的朋友了。
“这么说白兄并不了解盗贼了。”我淡淡的笑着,这句话是说给众人听的,其下的含义是,白戍根本不了解盗贼,那么他刚才的推断只是毫无根据的主观臆断了,这样得出来的结论有正确吗?我在众人的心中播下了一棵让他们对白戍的说法怀疑的种子,这棵种子很快就会发芽、开花、结果,而它结出来的果实却是给我的享受的。
“难道左兄熟悉或有认识的盗贼?”饭桌的气氛依然平和,但白戍的反击之剑已经无声息的出鞘,他自然是想维护他的推断了,毕竟在美女面前被人比下去,不是一件让男人觉得愉快的事。
“白兄说笑了,我之所以对盗贼略知一二,是因为秋小姐的缘故。”接过白戍的反击,随手把秋若男也拉来给我摇旗呐喊,毕竟她身上扛着块“女神捕”的牌子,不用我不傻么。
“左兄和秋神捕认识?”白戍好奇的问。
“奥,左兄现在正为‘才女苏小姐做事。”李缪然代我回答了问题,知道苏容绣的人都清楚她有两个好姐妹,“神捕火凤”秋若男和“女神医”夏雪儿,我既然为苏容绣做事,那么和秋若男认识也就不会让人感到奇怪了。
“原来如此,左兄真是好福气呀。”白戍不无羡慕的说,他也是苏容绣的裙下之臣?
“左老弟,快说说你对‘燕子盗的看法吧。”樊忠心急的催
第十二章 巧妙推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