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象是天亮了,听着外边清脆的鸟鸣,我睁开了眼睛。
侯香还在睡着,懒散的睡姿,让我禁不住微微的一笑。
轻手轻脚的穿着衣服,心中却在突然间起了几许思量,侯香显然在室,只是她昨夜的表现却像是对房中密术了解甚多的样子,到后来甚至还搞出了许多花式,真让我吃惊非小,不过,凭那些半生不熟的招式来对付我,那无疑是鲁班面前耍大斧了,好笑之余不免想到,这丫头在以前那种事情肯定是没少看。
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多少奇怪的东西,还是我不知道的。真想见见侯香的家人,看看他们是怎么把自己女儿教的这样奇怪的。
起身,刚到外屋,就听见有人在那敲门。这么早,不知道是谁。我打开门,却是苏容绣身边的小厮。
“小姐,找您去呢。”
苏容绣找我?怎么么早,该不是前方有变吧。
我皱起了眉头。
洗淑完毕,我跟那小厮来到了苏容绣面前,她正端着一个青瓷小碗,眼睛却盯着铺在地上的军图。
果然是前方有变。
“小姐,安好。”我躬身为礼。
苏容绣抬起头,眉头紧锁,叹道:“先生快来,你昨日之语,今日就已应验了。”
“前方有变?”
“恩,先生远见。今晨,容绣刚刚接到情报,思任之郎左牙部于七月十六败方政部于云南景东,现两军在景东北六十里处相持。”
“败于景东?如何败的?”我看着军图上那个离孟赖不远的小点问道。
“是方政他想攻取景东作依托,进而攻取孟赖,想不到贼逆早有防范,先一步抢占了景东,方政猛攻两日未果,倒是被贼逆突然从城中冲出的人马打了个措手不及,被杀退了六十余里才稳住阵脚。”
“哦;;;;;;”我盯着地图,沉吟着没有答话。
苏容绣也陷入的沉默,但她突然道:“先生还没吃饭吧,春儿,给先生盛晚粥来。”
“方政先取景东,想法并没什么错,但作战意图太过明显,又不作掩饰,失败也在情理之中。噢,谢小姐。”我接过粥碗,接着道:“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现在两军对垒,打野战,总比攻城要好打。”
“那干脆叫方政再败几场,把贼逆引到远离城邑之处,再加以消灭,这样对于之后的攻城战应该很有利吧。”
“唔,小姐能调动方政?”我有些奇怪。
“容绣虽不能调动方政,但可以写信,让八百里快递过去,给他作参考。”
“小姐万万不可如此,方政新败,士气必然浮动,如果再败,就算是佯败,也极有可能造成真正的溃败。”
“这样啊,容绣肤浅之见,让先生见笑了。”苏容绣笑的有些涩然。
“小姐哪里话,只是‘学有所长,术有专攻而已。”我细声安慰,看来战局的失利让眼前的佳人一时之间有了些许的浮躁。
“那依先生之所见,现在当如何呢?”
“现在;;;;;;唔,现在的当务之急应当先夺取孟赖,不然,贼逆凭此坚城,进退自如,端是棘手,而此城两翼又有连山、丽山作屏障,如若不下此城,我们极难进攻云南腹地。”
&n
第三章 出征在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