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这次回老家几个月了,前几天听说;干活时,从高处坠落,摔坏胯部以及双腿。连续几天催急的电话,拉开这次争吵的序幕。爸爸,一听消息,就急着回家。妈妈,没有答应,怕他在那瞎逞能,把钱送出去了。看着这前一天还在那说;那是你妈,你不伺候谁伺候。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怎样对我的。在我的预言中,这次又是臣服。医院里三万多的医药费用,他们四个掏一万五,却让我家单掏一万五。那个口中的弱者,强有力的指着;伺候我,是你应该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水,成为别人家的人。掏钱,应该是自家的事。一个多月的医院生活,折磨的却是这里的所有人。那个曾经请都不会去的老奶,如今却要争吵着到我家里去。这个口中;家里台阶太高,怕自己有什么闪失。去年也是这样,来时从老家带个老母鸡,和几个没有吃的香蕉,可怜的摆在那无人动的角落。那个冬季,有点仓惶,有点无奈。那个时间,寒冷,散布着空中。夜晚忍受不住手脚冰冷的我,自己盖着两床被子,一人先行睡去。带有不情愿,躺在这半边的床上。半夜,这一床被子有点冷,缩在角落。清晨,总有些少眠的人,吵闹在耳边。眼中的睡眠不足,还要忍耐这些有礼的言语。似乎,我的世界总这样粗俗,我的世界里总是那样的令人痛苦。那些事情,没有错与对,那些人,没有人权。不管怎样,都要背负着这些无礼,不管如何,你都看不到自己的存在,继续下去又能怎样。生活,像
人生的平衡点,别人的眼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