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具尸体变成一张脸，再变成一条鱼，这样过程总让人不美妙。
但至少白牧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不那么想吐了。
“呕！”
心里觉得不想吐，可身体却那么诚实，就之前他还撕了这样一只人脸鱼，越想那股腥味仿佛又浮现在眼前。
沙……沙……
白牧继续往前面的森林走去。
白牧觉得自己经过了这样一些诡异的事情以后，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很强了。
就像现在，白牧就一点也不慌。
白牧进入森林，看到了很多树，树上“长”着两只手臂，大小粗细长短都不一，唯有手臂泛着红色皆同，如鲜血，鲜红欲滴。
白牧尽量避免靠近这些手臂，树上的手臂，怎么看都不正常。
森林里，土地很松软，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白牧看着光秃秃的黄色土地，很难想象这是森林，地上没有一丝落叶，也没有一根杂草，甚至灌木都没有。
全都是大树，长着手，迎风招展，像是在欢迎谁。
走至森林中央位置，白牧停住了。
过不去了。
一个五层高的高台挡在路上，高台四周遍布骸骨，从骸骨千奇百怪的形状看上去，都不是人类骸骨，而是各种各样凶兽的骸骨。
“这是……祭坛？”
白牧突然发现在骸骨之中有一块木质板子，其上就有祭坛两个字。
“轮回祭坛？”
白牧突然收到系统的提醒，脚步一滞，只得打消前去看看的心思。
“你是我在这里见到的第一个活人。”
紧接着又响起一个声音。
“……”
多么熟悉的一句话，白牧已经忍不住想给说话的人来一刀了。
白牧循声看去，好吧，收回刚刚的想法，说话的不是个人，是一条蛇。
人面蛇身。
正在一点点靠近祭坛。
“你是什么东西？”白牧发誓，他绝对没有骂人，不，没有骂这条蛇，他是真的在问，这条蛇是什么东西。
“……”人面蛇行进的身躯停下来，前半身立起来几乎有白牧高，一张纯粹的无须的面孔盯着白牧。
“年轻人，来了死界，就该遵循规矩，我们都一样，亡者无情，死界有序，而你，越界了。”
说完人面蛇又俯身继续行进，前往几米外的祭坛。
“希望你不要遇到牧灵人，能够安静的沉沦。”
人面蛇生涩的声音又传来。
“喂……”
白牧还想叫住人面蛇，毕竟来到这里第一次没人攻击他，还有点不习惯，当然主要是想看看这东西杀了有没有魂火。
然而人面蛇进入祭坛范围内后的场景，白牧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人面蛇进入祭坛边，血肉便迅速消散，只留下一具骸骨，堆在了祭坛周围的骸骨堆里。
噔，噔……
一双鲜红的脚印出现在祭坛上，每走一步，前一个留下的脚印就化作鲜血浸入祭坛里，同时每一步都发出一声脚步声。
仿佛真的有人在行走。
脚印从第一层，
第17章 轮回祭坛前的肉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