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里的气氛太过闷沉,刚刚踏入院里,颜苧萝似乎又感觉到有冷冷的目光直射自己,无奈摇摇头,自己在担心些什么?
沈齐进前禀报:“王爷,王妃和小王爷带到。”
坐在主位的拓跋胤寒没有温度的应了一声:“恩。”
拓跋安贤一个劲冲在屋里另一个男人怀里,“父王!”
颜苧萝随之进去屋里,对屋里那个让自己有些惧怕的人福了福身,没有听见有丝毫回应,颜苧萝站直了身抬眼望着那个没有出声的拓跋胤寒,而拓跋胤寒似乎从颜苧萝进门就一直看着她,颜苧萝望进了那如深潭的黑眸里,不知道他到底在作何想,就如这样一直静止,拓跋胤寒看着有些陌生的颜苧萝,似乎从她落水醒来之后整个人变了,从前那个每次见自己都会羞红脸颊的人,从不敢直视自己的人儿何时变得如此大胆。
看着没有发话的人,颜苧萝感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般,心里也有些隐隐的担心。
“父王,你尝尝姐姐做的饼儿。”
“恩。”
颜苧萝被如春风般的声音吸引过去,一个与拓跋胤寒相似的人,只是眉目之间满满的温润儒雅,没有那股子令颜苧萝害怕的戾气,上下打量着,忘了眼前不知眉头何时微微皱起的拓跋胤寒。
拓跋胤寒放下手中的茶杯,“你为何将贤儿藏起来?恩?”
原来竟是这般将自己带来这里兴师问罪,反问道:“王爷认为呢?”
“好,难道王妃还要本王来解释?果真王妃心机深沉。”
“如若王爷早已定了妾身的罪,妾身何必在费口舌去解释。”
小小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僵局,“二皇叔,姐姐没有将贤儿藏起来
总是偏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