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村老大夫看向侍女的眼神变得探究,此女子不一般。
不过他越看,越觉得眼熟,眼前这个侍女似乎他早已认识一般……
慢慢过滤脑海中的印象,最后把画面定格在十八年轻他妻子的脸上!
没错,他妻子在年轻的时候与眼前这个侍女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而他曾经有个小女儿在十年前在赶集的时候不幸走丢……
按压着心头强烈的冲动,邻村老大夫耐心等待着幸心把金有思的断手接上,又收了金有来送来的黄金,把金家人都打发走。
幸心忙完一切,却见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大夫杵在院子里不走,不由得挑眉问:“老人家,还有事?”
“啊……有点事!”老大夫不知该从何处开口,最后吞吞吐吐地问,“姑娘,你后背上是否有一个枚暗红色的胎记?”
虽然他已经是个半身入土的老头子,但是问一个小姑娘身上的胎记,仍旧是不合规矩的。
幸心脸色变了一下,水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暗茫,随即又恢复正常道:“没有!”
老大夫深深地看了幸心一眼,一脸的遗憾,朝幸心拱拱手道:“姑娘见谅!只是您与我家内子年轻时长得很向,姑娘别误会,我家幼女在十年前不幸走失,与您的年龄相仿,故而有此一问!”
幸心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随即背过身道:“哦!”不愿意再搭理邻村老大夫。
“老夫住在隔壁的村,这十里八乡就老夫这一个大夫,你一大厅便知!”他心里还是抱有一丝幻想。
邻村老大夫愁苦着脸离开,十年了,如果他没有遇见幸心,或许那件丢孩子给他带来的伤痛会随着时间的演变而逐渐变淡,但是今日见到幸心,那原本被遗忘的痛苦再次如同洪水猛兽般袭来。
幸心感觉邻村老大夫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才缓缓转过头,朝着他消失的方向呆滞地看着,不自觉把手伸向她的后背,其实她的后背有邻村老大夫所说的胎记!
可是她不能承认!
她身为暗卫,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如果她认了邻村老大夫,如果有一天她出事,定然会连累到他们!
幸心向孙豆糕汇报为金有思接断手之事时显得心不在焉。
孙豆糕打趣道:“怎么,还不到一天,你就想玄叶了?”
幸心红了脸,深感惶恐,道:“属下不敢!”
“行了,隔壁村发生了很厉害的传染病,貌似是鼠疫,你可敢去?”孙豆糕觉得幸心的医术的确高明,或许能抑制住鼠疫呢!
“是!”幸心心头一动,她很期待去隔壁村……她眼前浮现出邻村老大夫的身影。
又过了两日,谢灵钰接到家中传来的急信,只得暂时回宏州。
吴怀恩把谢灵钰送到粥阴县,叮嘱他路上小心,处理完家里的事,尽快回来。
孙豆糕吃了午饭只觉得困乏得厉害,本想斜靠在床上歇会儿,却不想竟睡着,
再次睁眼,她觉周身身发冷,浑身酸痛。
不好,一定是发烧了!
“阿书……阿书……”喊了两声,却无人应答。
孙豆糕躺在蒲团上,心里发慌,幸心被她派到隔壁村去治疗鼠疫,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
上个月她被老鼠咬住脚,近期鼠疫在粥阴县成泛滥趋势发展,难道她也感染了鼠疫?
一想到有可能是鼠疫,一阵寒意从脚底板升起。
她腹中的胎儿还不满三个月,如果她真的患了鼠疫,孩子还能保住吗?
怀孕期间,她的抵抗力本就弱,再加上没有特效药,得了鼠
第5章没有特别强烈的恨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