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沈季路在寝室qq群,发了条消息,“再过几天,就是韩亮的忌日。要不咱聚聚祭奠一下。哥儿几个能抽时间回苏相吗”?
除了袁航,大家很快回应了,都表示有时间。到了晚上,袁航才回复,“下午部队训练,现在才看到消息。我的探亲假已经批了下来,这次有时间去苏相”。
过几天,沈季路、谢宝树、袁航、朱然和陈海龙就齐聚在苏相某酒店的包间。这是大学毕业后,袁航第一次参加同学聚会。
五个人,六副碗筷,六把椅子。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谢宝树说,“袁航,你之前在群里说,你提干当军官了,让你发照片,你说保密条令不让。这次回苏相,你又穿便装。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袁航说,“我回苏相,不是执行公务,穿军装不合适。我手机里有我的军装照”。说完,就把手机递给了谢宝树。
众人凑过去,五六张照片,有常服也有作训服。照片中的袁航,阳光帅气,肩章是一杠两星。
沈季路说,“航哥,够可以啊。中尉啊”。
袁航说,“嗯,我在部队是副连职排长”。
众人看完袁航的军装照,就把手机还给他。
“在部队感觉咋样啊”。沈季路有些好奇部队的生活。
“还可以啊。训练、学习、军演三位一体。男人就应该效命彊场、马革裹尸”。袁航作为军人很自豪。
“你怕不怕你们领导啊”。沈季路笑着问。
“显然不怕啊。我父亲之前在作战部队待过,后来调到军区机关了。我们旅长是我父亲在作战部队时的部下,见到我父亲还得喊‘老首长。关于部队的事,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如果你们不想让我上军事法庭,就别再问了”。袁航时刻牢记着保密条令。
“行。我们不问了。来把酒满上”。谢宝树准备倒酒。
袁航说,“不好意思啊,部队有规定,不能喝酒。我就只能喝饮料了,诸位见谅”。
谢宝树说,“没事,你就喝喝饮料吧。我们几个喝酒的,都把就满上”。
四个人倒满酒,一个人倒满饮料。
谢宝树站起来说,“这杯酒,敬韩亮”。说完,就把酒倒在地上。其他几个人也都站起来,把酒水倒在地上。
众人坐下以后,就各自讲述他们和韩亮的往事。袁航说了一个事情,认大家沉默了很久。
“前段时间,我们部队到贵州一个山区驻训,驻训地点离韩亮的老家比较近,我就请假去看望了韩亮的父母。他家的房子很破旧,屋子也很简陋。他爸爸带我去看韩亮的坟墓。来到墓地,他爸爸和我简单地聊了聊,就坐在韩亮的墓碑前,呆呆地看着墓碑,目光呆滞,一动不动。我想起了看过的一本书《秦岭无闲草》,书里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上个世纪80年代,北大生物系学生曾周,在陕西佛坪考察大熊猫的时候,不小心
第188章 到乡翻似烂柯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