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婉哭的梨花带雨,打起了悲情牌。
公主又作什么妖?
闫祠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把陈婉婉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手甩掉,黑沉的眸紧紧凝着她。
陈婉婉被那视线盯的毛骨悚然,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闫祠低声喃喃自语,温湿的语言在冷风中辗转:“你们为什么都害怕公主呢……为什么呢……”
不应该害怕他吗?
他才是最危险的那个呀。
‘砰一声轻响,是关掉窗户的声音。
薄薄的一扇窗,隔绝了寒风,隔绝了阳光,也隔绝了一切。
天空蔚蓝,晶莹剔透,大雪过后,极目一望,尽是白色,闪耀着一片连接不断的银光,幽雅恬静。
距离冬猎还有三天,公主再次踏入朝阳偏殿。
偏殿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烟。
公主神色不变,伸手推开那扇门,‘吱吖一声打破静谧。
空无一人。
公主眉头紧蹙:“人呢!”
随行的宫女早已识得眼色的四处寻找起来,结果带来一个已经不人不鬼的女人。
她衣服脏破,散发着阵阵恶臭,仿佛好久没有梳洗,整个人神神叨叨的,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不是本公主赐给闫祠的宫女吗?闫祠又把人怎么了?还有,陈婉婉呢!”公主嫌恶的捂住口鼻,眸色锐利。
“公主,这人好像疯了,精神有点不正常,一直在疯言疯语。”有人忐忑的说。
“问问她发生什么事了,陈婉婉闫祠都去哪了!”
公主一个转身,华丽的裙摆在空中飞旋一抹飞扬的弧度,坐在主位子上,冷眼看着古怪的宫女。
作什么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