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就亲身经历了一次,不过我还好并没有被劫到,因为我懂得用法语和阿拉伯语和他们沟通,当时正好我带有一些随身的军火,我就说我是军火交易商会的人,你们是得罪不起的。他们的军火也是这一带军火商提供的,所以他们深知其中的利与害。而在我后面的那些车就惨了,全被洗劫一空,当地的警方也不想无事找事做,况且他们也从中得到不少利益,所以报警是徒劳的。
车停了下来,关了灯伸手不见五指。坐在车前的李舒也看到了情况,但后面的两女就不知其因了,张小莹小声的向我们发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轻声的回道:“前面可能有土匪,我们不能妄自前行,万一他们人多,拼杀起来我们就吃亏了。我下车观察一下情况,如果真是土匪我们就退回一公里处扎营。”黑暗中我看不到她们的表情是肯定还否定,也罢,除了这样做别无他法。
我从驾驶座底部掏出一把瑞士匕首,握在右手。“我去了,如果发生什么异常你们随机应变。说着我已经打开车门了,也不等她们响应。”
雨下得很大,我刚出车门雨水就大滴大滴的啪打在我身上,全身都湿透了,没有丝毫要宽恕的意思。我沿着长满杂草和小树的柏油路边,向前方目标谨慎前进。我穿着迷彩体恤,显出隆起而结实的肌肉,在微弱的光线下穿梭于杂草灌木时,腹部被刮破了几个口子,伤口微微作痛,但是我根本就顾不上。
还未探近目标,女人的嘶哭声就穿过了灌木丛,压破了雨声,刺进了我的耳膜。那是一个妇女被躏蹂极度痛苦的尖叫,我心里已经肯定那些人就是匪类。,我弓着腰小心翼翼的向目标前进了数十米。
此时我已经可以看清现场了——两辆亮着车头灯的卡车相对的停在路中间,在雨中还站着十几个上身赤裸,手里拿着大刀的汉子。他们围拢着在地上的一男一女,男躺在地上已经不动了,估计已经被打昏或打死了。而那个女的坐在地上痛苦得发抖,正对着殴打她的几个男人哀求着。
她被大雨打湿的头发像片枯萎的荷叶贴着头颅和脸颊,显得十分凄凉。那几个男人反而视之为兴奋源,乐得高声大笑,不由得让我心中生起一阵怒火,难道为了利益就可以毁灭人性了吗?
他们猖獗的影子被光线拉扯得很长,几乎投到我的脚下,可是都被我跟前的灌木杂草打散了。
那个女人越是哀求,那些男人就越是猖獗,两个男人肆无忌惮的扑向地上的女人,一把撕开了她的上衣。在灯光下那洁白高挺的山峰,毕露在那些男人的面前,对于他们,这简直就是群饿狼看到了一只丢群的羔羊那般兴奋。
第二十二章 土匪与祼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