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俊秀被绳索捆绑着押解出来,身后跟着的正是那个讨厌鬼。李先道紧锁双眉,心里很是不痛快。
‘李医生,救我!‘语气哀怜,有相见的惊喜和无可奈何的哀告。眼睛里划过一丝光亮,但瞬间就熄灭了。
‘这——这是犯了什么罪?斡古诺先生!‘李先道语气冷冷地质问。
斡古诺沉默不语,眼睛游移,在寻找合适的理由。
‘我说。‘他的女人愤愤地,‘她就是魔鬼,魔鬼!给我们带来灾难的魔鬼。‘心情非常激动。
周围的人都面露凶光,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是你们请我来的,况且我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天地良心作证。‘泪水滚落下来,打湿了憔悴的脸庞。
李先道的心也被打湿了。失落的心是为一个流泪的女人,也是为一群野蛮而糊涂的人。
‘夫人,先生,可否听我一句话——肺腑良言。先生和夫人都是聪明人,这个节骨眼上,有什么比拯救孩子更重要更迫切的呢?‘
话落到他们的心坎里,都沉默了。
‘听你的。‘斡古诺说。
‘那好,我连这桩闲事正事都管了。谢谢你们的信任。——‘
‘我欣赏你的人格和天性。‘斡古诺说。
‘那是人家给戴的高帽子。言归正传,当务之急不能怠慢,孩子要紧。呃,如果大家同意的话,我来担保,一切将趋向好转。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各位能支持和理解——把这位女士绑给松开,我有话问她。‘
‘不。你们是一条船上的。松了绑跑了怎么办?‘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摇着大头,望着他的主人。
夫妻二人没做声,显然在犹豫中。
‘既然这样,我就没必要淌这浑水了,我不更讨个快活自在。那就——‘李先道立起身来。
夫妻二人相视无语。
‘慢——‘斡古诺说。‘李医生请留步——我们依了你。‘他趋步上前,‘但,还请李医生说话算数。‘
‘当然。‘
李先道不懈努力发挥了一点作用,虽然不大,但也值。可是,他却把自己一步步地推向了火坑,要玩一把火。
“那回到我们正题上来吧!武俊秀,我来问你——请如实回答,事关你的安危,你得看清形势。还有,当着大家的面,本着公正起见,让光明立竿见影。你使用过卑鄙手段了吗?或者说不良企图什么的?‘李先道目光冷峻,言语不含一点温度的色彩,俨然一个威严的法官的口气。
‘没有。我对天发誓,我做不出那样的事来。我们既无冤仇,也无积恨,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呢?不,绝对不会,我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女人而已,天哪——‘
‘女人,难道就没有坏人的一类吗?这不能说明问题,没有说服力,这世道坏女人着实不少。回到你的问题上来,你保证没使用过毒吗?‘语调柔和了一些问道。
“没有,我以人头担保。‘
李先道环视着人群,目光炯炯,最后停留在斡古诺夫妇脸上——逼视的,提醒的,坚决的,更是肯定的。他要斡古诺夫妇也包括所有的人都明白,这就是事实的真相。这是他心里潜藏的目标,他实现了。‘那好,——‘语气变得很温柔了。‘我最后问你,你用石膏还是卤水点的豆腐?完了!‘
‘石膏。‘
‘好了,一切都将会变好的。我的望闻问切也已诊断完成,只是把弓拉得太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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