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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月13日,永久纪念!南京!
      今年是南京30万同胞遇难70周年。12月13日,南京各界人士万余人将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举行纪念活动。
      综合江苏媒体报道,纪念活动主要包括上午的悼念活动和下午的纪念馆新馆开馆仪式。纪念馆新馆在旧馆的基础上扩建而成,比原馆扩大近3倍、占地100多亩,将于当天下午开始免费接待中外参观者。
      “历史是不可忘记的,”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馆长朱成山表示,“今年我们举办这么大规模的纪念活动主要有两个目的:第一是告诉人们勿忘历史;第二是向世界呼吁人类的持久和平。”
      朱成山说:“我们希望通过纪念活动激发人们的爱国热情,并说明只有世界和平才有人类的生存和发展的道理。战争是惨烈的,我们必须把和平和生存、发展之间的关系告诉更多的人,把中国人民热爱和平、追求和平告诉更多的人。”
      今天上午10时南京警报鸣响
      为悼念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警醒世人,铭记历史,珍爱和平,今天上午10:00至10:33南京全市试鸣防空警报。
      预先警报鸣36秒,停24秒,连续3次为一个周期;空袭警报鸣6秒,停6秒,连续15次为一个周期;解除警报长鸣3分钟为一个周期。
      在南京大屠杀七十周年之际,日本国内仍然有人对“南京大屠杀遇难者三十万”提出挑战和质疑。前来南京采访的日本记者昨天就这个问题向南京有关方面提出,得到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馆长朱成山的直接回应:遇难者三十万是不可推翻的。
      朱成山说,对于三十万这个数字的问题,这不是中国或日本哪位学者提出来的,更不是虚构的,这个数字是当年法庭做出的法律的判决和历史的判决。远东法庭和南京法庭判决都认定的,难道两个法庭的判决可以推翻吗?
      朱成山认为,如果两个法庭不可推翻,那么这个数字就不能推翻,三十万人是不容置疑的,这个数字不是哪个中国学者研究出来的,也不是哪个中国官员因政治需要而提出的,所以不能推翻。
      朱成山对学术界讨论南京大屠杀遇难者三十万问题表示,日本总是有人在数字上表示怀疑,较劲,这是不对的,数字固然是可以讨论的问题,但无论是三十万还是多少万,日本应该尊重这个历史事实。
      据了解,中国学术界也不仅仅简单依靠二战后的两个军事法庭的审判判决结果作为这一数字的依据。由于日本右翼对南京大屠杀的否定,南京市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开始成立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组织专家学者和社会各界对南京大屠杀史料进行大规模的社会调查和搜集整理工作,出版了三千多万字的历史资料和专家研究的结果。这一巨大的系统工程,向全世界宣告了中国官方、公众和学术界经过认真的、深入的调查和研究所形成的共识,即:南京大屠杀遇难人数在三十万人以上。
      远东审判见证词
      1946年7月29日,星期一
      日本、东京、陆军省大厦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审判庭
      贝德士作为检方证人被传讯、首先及时宣誓,作证后如下:
      主审讯问
      由索登(s讯问:
      问:贝德士博士,你能陈述全名吗?
      答:ersearlebates。
      问:你出生于何时何地?
      答:1897年5月28日生于俄亥俄州,纽瓦克。
      问:你在何不处接受教育?
      答:哈莱姆学院,哈莱姆俄亥俄;英国牛津大学;若干年以后在耶鲁和哈佛大学攻读历史学研究生课程。
      问:你住于何处?
      答:中国,南京。
      问:你居住中国多久?
      答:从1920年开始。
      问:你在中国从事何种职业?
      答:金陵大学历史学教授。
      问:你与1937年秋末南京组织的一些委员会有无联系?
      答:有的。我是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的成员,是一个创建成员。
      问:你能说明该委员会何时成立,以及该委员会的功能码?
      答:委员会成立于1937年11月底,预料日军将要进攻南京。
      仿效上海一位法国传教士饶神父(fatherjacq组织国际委员会的先例,认为它有助于那里的大批中国平民,我们企望在南京极不相同的条件下做某些类似的事情。
      开始,委员会一位丹麦主席与若干德国、英国和美国成员组成。但由于外国政府要从这座城市撤走他们的国民,所以当日本人进攻时这里只有少数德国人和美国人留下。
      主席是著名德国商人约翰拉贝(johnrabe)。委员会通过美、德、英使馆的好心官员,得益于中日双方的司令接触。目的是划出一块小小的无冲突地区作为难民区,民众在这里可以逃避战斗与进攻的危险。
      问:谁是委员会的秘书?
      答:史迈士教授(lewissythe)金陵大学社会教授。
      问:委员会时常提出报告吗?
      答:委员会预期其主要职责是提供住宿,必要时提供若干食物,在几天或许很少几周期间,其时城市被包围,中国市政当局消失,而日本军事当局尚未建立。
      实际情况全非如此,因为日本人很快攻占这各城市。于是麻烦开始了。日军对待民众如此暴虐,所以委员会的主席与秘书定期拜访他们所能找到的任何日本官员,并且随即开始准备发生于安全区的严重伤害平民事件每日报表。经过几周时间,总计几百个案例,许多是综合案例,包括群体和大量个人的,用文字和口头的方式报告给日本官员。这些文件稍候由金陵大学徐淑希(shuhsi—hsu)教授编辑,于1939年或1940年在上海由英商别发洋行出版。
      问:大多数报告是谁写的……换个提法,请问,南京安全国际委员会写给日本当局的报告大多由谁签署?
      答:大多由史迈士教授作为秘书签署,但也有一部分由拉贝先生作为主席签署。
      问:1937年12月13日以后,对于南京城内的日本军队,是否有人和来自中国军队方面的反抗或任何来自中国民众方面的反抗?
      答:非常令中国民众失望,使小小的外国人团体惊讶,城内没有任何形式的反抗。拉贝先生、史迈士教授和我同日本官员就暴行事件多次会谈时,我们发现日本官员从未以任何形式声称这里有抵抗,或就攻击问题向民众提出此类指控。只有一起案件,大约在(日军)进城10天以后,涉及江面一名水手。
      问:你是否已结束回答?
      答:是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吗?
      麦克曼纳先生s):庭长先生,审判成员们,请允许我此刻指出,并非对这个审讯的反对,——无非提醒法庭注意,仍未足以认定共谋(nsiracy)。没有一件指控在任何层面与共谋如此有联系。所以,从这一观点出发,如果阁下同意的话,这些暴行故事如何影响此次指控?我请求阁下,我认为不应允许这样的传讯,除非这些人(指战犯——译音)中的一个,能够被认定一件证据确凿或接近确凿的案例。
      庭长:我们一致认为,联系(lk)可以在审判的任何阶段被认定。当然如果它未经认定,就不能构成共谋罪。但作证的程序并非必须首先提出共谋的证据。
      如果我的记忆不错,我们已经按这种观点作出决定。
      麦克曼纳先生:谢谢,阁下。
      庭长:异议无效(theobjesovrruled)。
      问:日本人占领以后,日本士兵的行为如何?
      答:问题是如此大,我不知如何说起。我只能说,我自己亲眼看到枪杀平民的完整过程,没有任何激怒原因或其他明显的理由;从我的房屋中抓走一个中国人并且枪杀了。从隔一道门的邻居房屋中抓走两个男人,当时(日本)士兵抓住并强奸他们的妻子,他们在惊吓中起来,被带走并在靠近我家的塘边遭枪杀,尸首丢在塘里。日军进城后,平民的尸体好多天被弃置在我家附近的大街小巷。整个屠杀分布如此之广,没有人能够给以完整的描述。我们只能说,我们尽最大努力在安全区及其附近一带发现并仔细核实。
      作为我们调查、观察、核实尸体的结果,史迈士教授和我推断ded)根据我们的可靠资讯,有12,000平民——男人、女人和儿童,在城内被杀死。还有其他许多不为我们所了解的人在城内被杀死,其数字无法查核,另有大量平民在城外被就地处决。这不包括对数以万计的中国士兵和曾是中国士兵的屠杀。
      问:以前的士兵或被指认的治病(forrsoldiersorallegedsoldiers)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杀?
      答:大批中国士兵在交出武器投降后,于最初72小时内,迅即在城外被机枪扫射处决,大多数在扬子江边。
      我们国际委员会会雇用工人搬走3万多这些士兵的尸体,这是我们作为救济计划巡视和指导的工作。我们无法统计投入江中或以其他方式埋葬的尸体数目。由于日本官员企图在城内找出大量中国士兵,这件事在安全区造成非常严重的。当他们找不到士兵时,他们就硬说这些士兵一定是藏在安全区内,而我们应对藏匿士兵负责。根据种观点,有三个星期的时间,日军逐日派来军官和军士(non—ssionedofficers),企图在安全区难民中发现并抓走以前的士兵。这是他们的例行公事,他们要求安全区某一部分,或某个难民营的身体健全的男人,列队接受检查,如果他们手上有老茧,或额头皮肤显示帽印,则立即被抓走。
      我曾经经历了几次此类检查,亲眼看到整个过程。这里确实有若干士兵——夹杂在难民中间的以前士兵,他们早已丢掉武器和军服并换上平民服装。但这里被指认的和逮捕的男人中,也确实有大多数是普通的搬运夫与劳工,他们有充分的理由手上长茧。凡被指控为以前的士兵者,就被抓走,大多立即成群枪毙在城边。
      有某些欺骗性的特殊案例,用以诱使人们承认曾经当过兵。他们用飞机广泛散发松井将军在日军进城以前颁发的布告,布告宣称日军对中国和平居民充满善意只要不反抗黄军就不会加以伤害,日本官员期望大量中国男人作为志愿人员参加军事劳工团。有几次,日本官员敦促中国人出来,“如果你们以前当过兵,或者在中国军队中干过夫役或者劳工,只要你们参加劳工团,现在都可以不咎既往。”在这种情况下,一天下无,从金陵大学抓走200个难民,迅速带走,当晚与安全区其他部分的难民一并被处决。
      问:日本人士在南京对妇女举止如何?
      答:这是整个画面中最粗暴与最悲惨的那部分。重复一句,在我三个最近的邻居家里,妇女被强奸,包括大学教授的妻子。如果有此意愿,我可以详细叙述,在5次不同场合,我亲自把正在强奸的日本兵从妇女身边拉开。
      我们先前已曾提供安全区的案例报告,我自己有关于金陵大学校园各处总共三万难民中发生的案件记录,总计有几百起强奸案例,其详情当时已报告日本当局。南京被占领一个月以后,国际委员会主席拉贝先生向德国政府报告,他和他的同事们认为,已发生的强奸案件不会少于两万。稍微早些时候,我仅根据安全区的报告,更为谨慎的估计是8,000例。
      无论是白天黑夜都有为数众多的不同士兵帮伙,通常15人至20人一群,全城乱窜,主要是到安全区(因为这里拥有几乎全部幸存居民),闯进房屋搜寻妇女。有两个案例,我记得太清楚了,因为我每次都几乎丢掉性命。日本官员也参与在校舍搜寻并强奸妇女。强奸通常不分昼夜,有许多案例就发生在街道旁边。
      在金陵学院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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