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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至黄昏,夏至饿的不行,趟在破屋里的干草垛上翻来覆去的烙饼,怎么都睡不着,索性坐起,想起那帮村妇说过的话,按照自己做教师多年的习惯,喜欢根据资料一条条总结出有用的信息,记在心里。
      夏至按了按扁扁的肚子,也不知道这个身子淹死前有没有吃过饭,单凭这饥肠辘辘的滋味她估摸着少说也有两顿没吃,一晚这么干熬过去,明天的太阳能不能见到真成未知数了。
      一直每顿不落,从没被饿过,何尝体会过这么真实的饥饿感,夏至苦瓜着脸爬起来,晃到门口,踌躇着是抬脚还是抬脚呢?
      白天暴热,夜间凉爽,应该是秋季,正是庄稼收获的时节,那么她是不是可以赶在月黑风高的时候小做一把偷鸡摸狗的勾当呢?啥娱乐都没有的古代,应该都是早睡的主吧。
      道德观让她不能那么做,小人观又讥讽起:命都快没了,道德算个屁啊。间接导致脸上的表情时而扭曲、时而乖张、时而狰狞,反复无常的变换,时间一点点的就在她内心的挣扎中流失。
      大地没了彩霞铺衬,在月亮升起前的一段空隙里显得暗淡无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就尤为清晰,待夏至回过神时已经看见一道瘦弱略微驼背的身影接近,在能看清彼此的样貌时,对方明显一怔,反应过来后快速的躲开夏至的视线,从怀里掏出一小包东西,飞快的朝夏至扔了过来,夏至下意识的前倾大跨一步,双手牢牢的接住,隔着粗布摸着的手感,有点像硬馒头。
      干瘦驼背的中年女人见夏至接了,面上明显像是松了口气,没再留恋转身麻溜的疾步离开。
      对于几乎天上掉馅饼的事,夏至一向反应比较迟钝,等着月光爬上头顶,她才解开小布包,里面躺着三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窝窝头,硬硬的,好在这身子的牙口还不错,不至于咬不动。
      夏至一边关闭味蕾的啃着窝窝头,一边回想刚刚那女人的模样。
      女人干瘦,显得穿在身上的衣服有些咣当,面容瞧不太清,眼神倒是明亮,使整体带了几分精气神,总的来说还算个身体健康的妇人。
      不知女人是心善还是和前任夏至有什么关系,夏至猜不出更多,想不了更远,眼下只管填饱肚子,其余的以后再说。
      肚子里有货再加上折腾了一天确实乏累了,她倒头就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直至天大亮,夏至才睡的饱饱的醒来。一睁眼就对上一双双亮晶晶的小眼睛,各个都捂着小嘴巴呵呵的闷着笑。
      夏至突然这么醒了,吓的孩子们鸟兽状的一哄而散。
      刚醒的夏至还有些懵懵懂懂,揉了把眼睛,避开屋外照射进来大亮的光线,好一会才适应眼前的光亮,麻利的爬起来,扶着门框边上站着。
      聚在村口的人明显要多过昨天,而大人当中,可算看到了几个男性特征的男人,个头不高,五官大多以娇弱为主,矮矮的发髻盘踞在脑后,光秃秃的没有装饰,个别几个用着粗布包着,视觉上的别扭感没让满脸的肃容减退半分,护着身前的孩子,小心又防备。
      男人和女人相比之下,明显颠倒了,女人皆膀大腰圆还粗狂,男人呢各个小媳妇似的,当然不乏当中也有些莽夫状的,也就是旧观念中的那种悍妇。
      好吧,穿越都能接受,何况是女尊?夏至简单的调整了下心态,摆出自认最友善的笑容,落落大方的朝大伙道了声早上好,阔步离开破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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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借坡下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