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敌不动,我不动的僵持局面。而是敌军在自家的阵营上胡作非为,我军却节节溃退的窝囊局面。
从没有过的燥热感自夏至的下腹传了上来,迅速跳窜至四肢百骸,久违的熟悉令她不得不正视着这身子的体质,她终于知道为毛小说里的女主都会饿狼扑食般压向柔弱不堪的男人们,就这体质面对尤物简直比男人还t男人,太容易起欲念了。
夏至长长的呼气吐气,试图调整呼吸,双手颤颤巍巍的按在男人羸弱的肩上,使劲的拉开两人紧贴的距离,眼神薄雾弥漫,似有涣散,,声色却极度不稳的劝道:“那啥,你冷静点,冷静点啊,冲动是魔鬼啊,知道吗?你要控制住你的家伙,千万不能犯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觉得别扭,难道在这个时代呆久了,被同化了?
男人卷翘的睫毛扑扇扑扇的放出眼中桃花,水润一般的眼睛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双颊一层薄薄的粉嫩,映红的朱唇欲语还休溢出轻微的低喘,好似全没听见她在说什么,踮起脚跟就要迎上一个劲向后仰的樱唇。
不停不要紧,别当耳旁风啊!夏至异动的心绪稍微缓了缓,眼中恢复了几许清明,耐着性子继续好声游说:“我现在对你真的没有喜欢的感觉,强扭的瓜不甜,知道吗?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你平静些,消消火,有事都好商量。”
男人见总不得逞,眼眸换上强烈的不甘,晶莹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忽的又笑弯的眼角,掩唇咯咯咯的嬉笑,“人家知道了,你想见人家有多想你是吗?”
夏至刚因得到解脱松了口气,还未深想她话中的意思,但见他已经展开双手,芊芊玉指灵活的去解自己腰间缠绕的腰带,一层层的把罗裙脱下,支起的帐篷越加明显。
夏至冷不防的被他的举动惊叫了一声,“你在干嘛?”大哥,你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男人手上的动作未停,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一圈圈的红润晕染开来,双眸含羞的微微低着下颚,声音柔弱腻人的自他微启的唇瓣里流出,“让你看看人家到底有多想你,人家人家难受嘛!”
“停停停啊,我求你了,你别再脱了。”夏至一个箭步伸手死死的按住他的手。尼玛,就剩最后一层透明纱质的亵裤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啥都看到了,还脱毛脱。
她一边按着,一边撩起地上粉白色罗裙,一股脑的又给套了回去,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他那,胡乱的用腰带扎了一下,这才大大的呼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自顾的捧着茶壶,咕噜咕噜灌了几大口。
这儿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啊,简直是折磨。
男人嘀嘀嘀笑的像偷了腥的猫,也不恼她把裙子穿回身上,一个随风摆柳翘臀就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夏至的大腿上,抽出袖子的丝帕,温柔的拭去她嘴边的水渍,就势窝在她的颈项间,吐气如兰的喷在她脖颈上,白嫩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滑动,却被一把擒住。
夏至哭丧着脸,哀嚎叫道:“你还有完没完了?”
男人仿佛此时才发觉自己会错了意,翦水双瞳猛的瞳孔紧缩,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嗫嚅了半晌,面如土色的涩色道:“夏夏是不喜欢晓晓的身子了。”
夏至喟然长叹,抚开自己拧着的眉心,“我们还是朋友。”
“好一句,我们还是朋友。”响亮的称赞,自晓晓的房门外传来。
坐在夏至腿上的晓晓,身子一僵,迅速跳下脚跟着地,快而不乱的整理自己的衣衫,擦干泪痕,填补了些粉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奕奕,才从容不迫的开了门,谨小慎微的眯眼含笑,亲切的喊了声,“柳先生。”
成熟味十足的男子,冷睇了晓晓一眼,泰然自若的踱了进来,匀称标致的身姿赫然出现在夏至面前。
他看起来能有三十上下的年纪,皮肤保养的光滑细致,一脸的恬静,内敛的气质在敏锐的眼眸中尽显无疑,好似故意在夏至面前暴露,他饱满如菱的嘴唇红润晶亮,嘴角一边被微微勾起,诡谲的笑着。
“夏小姐懂得悬崖勒马,不然这银子我可不会看在是常客的份上,而少收你半文哦。”
夏至扫了眼门外未进的两个粗壮婆子,威武的守在门口,她抽了抽嘴角,他们三个不定在门口偷听了多久,如果他俩真要滚上了,那两个壮妇一准冲进。她调回视线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她不知历来男老鸨应该是个什么样,和那些电视上演的女老鸨来说,他完全不像个老鸨。以至于夏至想也没想,诧异的脱口而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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