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心里有鬼,看见苏小多时,眼神不是飘忽就是闪躲,害得苏小多一度闷在自己的屋子里反省,是不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让她发觉了?于是更是克制自己的感情,也开始有意的躲起夏至。
夏至理不清自己的心绪,只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自己的个人问题,如今发现了这种萌芽,她一时也不知要怎么面对,好在忙着串门送礼,搞小饭馆,架起鸵鸟的心态,能躲一时是一时。
陆陆续续一直到十五,各个大中小型商铺相继开业,李苗也搜集到了夏至想知道的信息。
镇子上没有空铺子外卖,只有几家出租的,其中一家在东街,另外两家在西街,西街的铺位相对便宜,但是东街多是富人流动的区域,穷人很少往那边流窜。
夏至一边教李苗简易的记账算账,一边亲自去了趟镇子,查看李苗所说的几家店铺。
西街吃食的铺子都是搭建在外的,量大、价格也便宜,很受追捧,而那两件租赁的铺子都是青砖瓦房,她大致看了一眼,一间是香料铺,一间是棺材铺。地方看着都不大。
等她去了东街看到那间绸缎铺子,立马就喜欢上了,铺子大约能有七八十平左右,后面带一个小院子,有几间瓦房,相邻的两间一个是书舍一个是胭脂水粉,对面是个酒肆,靠近东门的边上,离着几个大饭店很大一段距离。
因为店家要搬到县城里,这个铺子没人打理就想租出去,每年是3两银子,而且必须一下租三年。
夏至现在手里的银子,算上朱之青给的分红总共才十两,刨去三年的租金,剩下的就紧巴了。
下个月的分红还没到手,不知会有多少,听朱之青派来送银子的人说,轮椅卖的非常火爆,前景喜人。想是应该不会断流了。
琢磨开前因后果,她也放开了胆子,准备找衙门里的中人,当天就想把铺子给定下来。
她前脚刚跨出了人家铺子,不远处逃命似的冲过来一个影子,后面一个穿着捕快服侍的女人挣命的追,不停的喊着,站住,哪里跑。
她想,躲躲吧,可别倒霉催的撞上自己了,这么想着想着,就与打照面逃窜的人来了个眼神碰撞,瞬时赤红的双眼惊了夏至一跳。那人二话不说一把掳住夏至,拐到她身后,单手没轻没重的掐着她的脖子,粗喘的呼吸一下下的顶着夏至的脊背,对着拿着大刀截在面前的衙役,破口大骂:“干你爹的,老娘不就是抢了个包子吗?至于让你穷追不舍吗?干你爹的,有劲没处使,你闲的啊。”
呀呀呸的,身为人质的夏至全没了害怕,反倒都快为她叫屈了,不就是个包子吗?你看你把人家追的,都快喘不上气了,至于吗?至于吗?
对面的衙役女子,呼吸平稳,一点也看不出因追人而狂跑的迹象,举刀的手臂稳如泰山,冷冽道:“我是清河镇的捕快,有责任有义务保护镇子上的百姓,要么你把钱给了,要么你跟我回去蹲大牢。”女捕快的话,不留一丝余地,刀尖直指着女人。
女人快要哭了,“我有钱,我会抢吗?大牢都不是人待的地方,上回我差点没死在里头,你放了我,不然我掐死她。”
“喂喂喂,大姐,收下留情啊。”夏至不干了,一个破包子引发的血案,她冤不冤啊!等等,“你抢的包子是什么馅的?”
女人一怔,随口回道:“白菜馅的,连个肉沫都没有。”
还是个素馅的,嗷嗷嗷,这回换夏至快哭了,“我帮你给,你放我了吧。我实在不想死的这么憋屈。”
身后暴戾的气息突然消失,夏至松了口气,紧接着听见来自她胸膛鼓鼓的笑声,“这你就不用抓我了吧。”
捕快轻不可闻的暗叹,眼神略暗,手中的官刀却没有放下,“两文。”
夏至是真快要吐血了,赶紧从腰间摸出两个铜板,递了出去。
捕快收了钱,这才把官刀收回刀鞘里,冷叱道:“还不放人”
女人哼哧哼哧的乐的开怀,经捕快提醒,连忙松开了手,不好意思的冲着夏至道歉。
夏至活动了下脖子,挥手说没事,瞧着她破衣烂衫的,不是饿狠了也不会走上抢劫的路,话说她好像从来没有在镇子上遇见乞丐。
捕快一脸正气,警告女人若是再犯,她定是不饶,女人讪讪,一溜烟的跑了,捕快
37还没有心理准备[1/2页]